“人民城市，人民规划” | 第二届三院联合技术交流报道【上】

INTRO

伍江理事长代表上海城市规划学会致辞。首先，他对三院联合技术交流会以线上会议方式举办表示祝贺；对会议继续以“人民城市、人民规划”为主题做深入讨论高度认可；认为四个单元交流内容的选择也尽显用心：既有重大战略的规划落实，也有提升空间品质的具体实践；既有落脚人民幸福的切实思考，也有针对规划自身的转型探索。

其次，活动形式有助于互相借鉴，取长补短；三院作为上海乃至国内规划非常重要的三家设计单位，有机会参与到全国、特别是上海的各类重要规划工作，三院联合技术交流这样的形式让大家从市场竞争关系更多走向同行切磋交流关系，非常有意义。三院各有特色，中规院有国家眼光和全国经验，上规院深耕上海，同济院兼具学术、人才输送与实践积累。各有特色的三家在一起交流，有助于扬长避短，定会收益良多。

第三，他指出三院技术交流的宗旨在于提高业务水平，让规划思想在既往丰富的经验基础之上，有更好的理论和思考提升，再让这种提升反过来反哺规划实践，使得规划实践水平不断提高。最后伍江理事长衷心祝愿三院联合技术交流圆满成功，并期待交流中产生更多思想火花。

杨东援会长代表上海市城市规划行业协会致辞。首先，他对三院克服疫情带来的不便、齐聚“线上”交流分享，表示赞赏。他指出，三院在上海、长三角乃至全国拥有丰富的规划“实战”经验，联合技术交流既是三家设计单位自身的经验总结、提炼，也应成为推动行业技术进步的平台。

其次，“人民城市、人民规划”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具有时代意义。伴随着发展理念的变化，规划逻辑的变化、城市建设思想的变化，整个规划行业不断面临新问题。面对这些新问题，学术讨论很重要，但通过问题导向的实践经验总结、提升对问题的认识更为重要，三院联合技术交流的意义不仅在于对业务和技术的提升，更应推动整个规划领域的思考。

第三，上海“中心辐射、两翼齐飞、新城发力，南北转型”的空间调整策略将大量的新课题推到规划师面前，在此背景下召开的这次交流有大量鲜活的实践，有基于实践的思考，也有通过实践检验的经验教训，是非常宝贵的技术宝库，相信会议交流会给大家很多启示和收获。最后杨东援会长预祝大会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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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新一轮新城发展是优化重塑超大城市的区域空间布局，推动资源要素合理分布的重要战略举措。从国际经验来看，全球城市区域空间发展的普遍规律是从中心城市的单核心转向区域的多中心、从垂直层级联系转向扁平网络联系；全球创新时代的产城关系也发生了重大变化，从产-人-城向城-人-产转变。

因此，回答新城之“新”的实践命题，关键是要把握两个方面的目标内涵，即区域网络中独立的综合性节点城市和引领高品质生活的未来之城。针对新城存在的突出问题，一方面以高能级创新性产业功能、独立的对外交通体系以及具有辐射能力的高能级公共服务设施，提升新城作为节点城市的综合功能；另一方面从人的需求出发，适应未来生活的发展趋势，以生活就业空间的融合复合、宜居的城市环境品质以及历史人文的独特魅力，建设令人向往的高品质未来之城。

 践行“人民城市”理念，曹杨新村社区以《“15分钟社区生活圈”行动·上海倡议》中提出的“宜居、宜业、宜游、宜学、宜养”的复合型目标，通过“共创治理机制，共商社区需求，共绘规划蓝图，共建社区家园，共享治理成果，共护治理成效”的全过程机制，整体提升社区生活空间品质。

曹杨新村社区更新规划提出要采用公众参与的工作方法，以价值为导向来营造特色，多方协同以实现具有“五宜”品质的美好生活共享社区。规划提出以“绿色、人文、开放”为理念，编制形成一张愿景蓝图。围绕“五宜”要求优化公共资源配置。强化高品质居住环境供给，建设环境友好社区。嵌入社区产业空间，建设创业友好社区。完善提升公共开放空间体系，建设慢行友好社区。依托特色教育资源，建设儿童友好社区。优化健康服务设施布局，建设老年友好社区。

园区是长三角地区最为核心的经济发展载体，以苏州工业园区为代表的园区在过去三十年的发展中树立了园区发展的标杆，但在新时期再回顾园区发展，我们认为园区的产业、城市和中心的功能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侧重的重心不同，当下园区到了存量时代，如何再平衡产业、城市、中心功能，寻找各自的破局路径成为本次规划研究的核心命题。

报告从三方面进行探讨。一是产业功能维度，从产业链、创新链、供应链视角出发，提出聚焦近域转化飞地的30公里转化圈，完善品质环境的5公里创新圈，提升供应链韧性和快捷性的100公里供应圈。二是中心功能维度，注重中心与产业功能的互动，建设创新上楼、超级混合、集群大楼的产业园区新中心。三是城市功能维度，面向百万人的产业园区，转变配套逻辑，谋划邻里街区、场景营造和功能地标。最终形成以产业功能为主线、中心与城市功能互促的园区新形态。

非常高兴能继续主持第二届三院联合技术交流。回顾上一届印象深刻，一是年轻演讲者都非常有激情、有深度。二是专家点评特别精彩，有思想、有火花。很遗憾今天我们只能在云端进行讨论交流，相距有点远，可能现场交流的氛围感会少点，但相信火花不会少，思想不会少。刚才致辞中伍校长和杨校长讲的非常好，“人民城市，人民规划”确实是个永恒的主题，在新的背景下每一年我们对“人民城市，人民规划”都会有新的理解，三家单位也各有所长和侧重，三家这种开放式交流很有意义，本身就是推进“人民城市，人民规划”很好的演绎。

第一个项目，交流人把上海五大新城的目标、问题和六大策略讲得很清晰。规划师像家长，新城像读书的小朋友，现在上海新城读到哪个阶段？可能是高中阶段。现阶段对新城的要求很综合，生活要独立、文理不能偏科，还要争取班级前茅，规划对6大科目都提出了成绩要求，评判新城能不能上清华北大。新城是规划师永远要操心的地方。

第二个项目，曹杨新村是个很好的案例，交流人对存在的问题、规划的策略做了较详细的介绍，时间关系实施部分介绍稍显不足。前一个案例讨论了高中生，这个案例中曹杨新村有点像是一个60岁退休的老人，正需要探索新的工作生活状态，通过规划师、建筑师、设计师的规划设计，开启新的人生。

第三个项目，苏州工业园区面临着三十而立的困惑，过去是偏科生，现阶段工作、生活都需要再上新台阶。汇报人提出的几个重点策略很有针对性，产业要有圈、中心要混合、品质要提升，这些对其他类似园区也有借鉴意义。

第一单元三个项目三种类型，或者说是三种尺度，分别是城市（二级城市）、园区、社区，涉及到的空间问题非常复杂。

第一个上海新城，非常欣赏汇报人对几个新城千年历史的回顾。对于上海五个新城的规划，一方面是现在很热，因为市委市政府对它有要求，另外一方面也要冷静的思考。五大新城都不是新城，都是既有城市，甚至比上海的历史更悠久；这里有一个认识非常好，新城既是上海的二级城市又是所在地区的中心地，这是非常重要的角色。这个双重地位的认识非常重要，由此对这五个新城职能的认识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些新城基本都是千年城市，存续了那么多年，作为地区的中心地这些功能是不变的。所以新城实实在在的内在需求是什么？实实在在的长久的内在价值是什么？需要我们去认真把握。从长远看，怎么规避突发式的、运动式的发展风险和短暂效益，为这些城市的长久发展，为这些地区的城乡统筹、中心地作用的真正发挥，谋划一些真切的获益，可能是更重要的。

第二个同济曹杨新村，价值导向的分析做得很有特色。作为中国第一个工人新村，规划中在寻找空间资源方面做得很好。要把生活圈的问题和城市更新的内在需求和可能性去结合起来，评价建成环境的既有功能，充分了解这里居民的需求，这样做生活圈的文章才既能解决当下美化、改善、整治的要求，同时又能够为实现这个地区长远的、真正的功能提升寻找更多更有价值的方案。

第三个苏州工业园，三个圈层的分析很有意思。5公里创新圈、30公里转化圈和80-100公里供应链的总结抓住了苏州当下发展的空间关系的特征。苏州的经济结构中三产已经超过二产，电力角度的分析已经明显发现苏州生活用电的增长已经超过了工业用电。人口和能源结构的变化，背后是产业结构、经济结构和发展阶段的变化。项目对空间尺度和转型必要性这两条线索把握很到位，对大趋势的把握也不错，尤其关注到人群对场景的需求。所谓品质地区不能吸引人，背后是对人群的认识不够，应从经济维度、社会维度、价值观和选择维度等四个维度识别人群。

规划师始终要保持一种批判的冷静思考的眼光，这是我们规划师职业价值观的基本出发点。虽身在体制内，但规划师需跳出到体制外思考问题，再回到体制内寻找解决方案，这是规划师基本的职业立场和工作方法。

首先，新城、园区、社区，都是城市有机生命体生长的过程。一方面，我们强调“有机的整体”；另外一方面，我们也最擅长各种“分”，比如分级、分类、分区，但更重要的是“分”完之后的整合和融合。从这个角度看三个项目都做了很好的探索，有共性，也有各自的特点。其次，三个项目都关于“新”：第一个谈新城，但并非全新的新城，而是历史可能比中心城区还要久的“新城”；第二个曹杨“新”村，作为一个老社区，面对新需求，需要有新供给；第三个苏州工业区，需要“新”的破局思路。无论是新城、新区还是老社区，都面临着新挑战、新需求，需要新的破局思路。从这一点来说，这三个项目可能都还有进一步深化的空间，尤其是针对新时代背景下的新需求判断。此外，我想补充三个方面的想法：

第一，重视“治理”的理念。以往的规划更多是为了总量规模的增长，而现在更需要强调“规划为了治理”。上海新城的核心问题是如何从区域治理的角度看待新城，首先应承认五大新城作为独立主体的自身价值，服务中心城区只是它一方面的功能。每个新城作为一个完整的有机体有哪些方面的需求，是需要我们给予更多关注的。曹杨新村的问题也不只是在物质设施方面，过去优先解决“有和无”的问题，而现在表象上我们需要更多的社区设施、慢行步道、公共空间，其背后深层次的是需要更多“我的空间我做主”、居民参与的治理模式。苏州工业园区也是如此，从单纯的产业园区、到城市新区再变成城市的中心区，其背后的核心是不同空间维度下的社会治理问题。

第二，要有“文化”的意识。文化不只是历史文化，而是有延续性的连续统一体。三个项目都有提升空间，比如曹杨新村这个项目，有对历史价值的判断，但对当下的文化价值判断有所缺失。在上海五大新城规划中，不仅要关注物理空间，也要关注其归属感、幸福感等精神层面的问题。

第三，应有更多知识的结晶。比如苏州工业园区这个汇报中提到的“5km、30km、100km”三个数字很有意思，但应再深入思考为什么是“5公里、30公里、100公里”? 比如“5公里”可能是创新技术型人才的基本生活圈，而“30公里”数字的背后，可能是同属苏州行政范围下，相同的管理体制机制等。

总的来说，三个项目都很不错，也希望未来在业务经验交流的基础上，能产生更多有深度的思想碰撞。希望我们不仅仅是业务交流，不仅仅是技术很熟练的工匠，而是能出很多的大师、很多有思想的思考者，这是我寄希望的一点。

UNIT 02

城市和乡村有诸多不同，但规划的目标都是“让人民生活更美好”。上海的乡村经过近三十年的发展，居住、基础设施、公共服务和环境都得到改善，随着“以人为本”思想的深入影响，乡村规划的关注度逐步精确到人，“生活圈”恰好提供了路径。乡村社区生活圈结合乡村特点，继承“上海15分钟社区生活区”的理念和思路，探索构建适合上海乡村的生活圈模型。

《上海市乡村社区生活圈规划导则》的编制思路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基于老龄化严重的人口结构，精准对接老年村民需求，优化配置日常所需的公共服务设施；其次，基于不同年龄段村民行为特征，界定生活圈范围，构建自然村-行政村两级乡村生活圈；第三，基于社会主体多样化的发展需求，多场景模拟定制清单，为未来预留好弹性；最后，基于实施的可能性，梳理公共财政与部门管理要求，形成口径一致的设施标准。

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上海的乡村建设正在全面开展，打造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的超大城市美丽乡村，塑造高品质的乡村风貌成为重要议题。在此背景下，上海提出在乡村振兴示范村等重点地区有序开展村庄设计，以全面释放乡村资源价值，提升风貌环境品质。

实施性的村庄设计面临着资金短缺、协调复杂、设计要素多元等问题，针对上述问题，设计方组建多专业复合型团队，搭建多方协同决策平台，并采用全过程陪伴式设计的方法，探索村庄规划的实施机制。在策划、规划、设计、实施等不同阶段，充分发挥设计团队在规划协调、精准设计等方面的作用。通过本次工作，设计团队认为低干预的振兴方式往往更有效，持续性陪伴式设计是推动村庄规划实施的有效方法。

进入城镇化后期，城市建设多在中微观尺度展开，因此，在“双碳”背景下探索街区尺度的绿色低碳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如何运用减碳关键技术？一是能源重置，提高可再生能源利用率，建立多能协调的智慧能源供应体系；二是低碳建造，推广光储直柔、超低能耗等新型低碳建筑；三是零废循环，搭建城市街区绿化返还、水资源回收和建筑垃圾迭代循环系统。在关键减碳技术应用的同时，需充分发挥规划的系统统筹作用：一是统筹经济成本与减碳效能，建立成本效能矩阵，遴选适宜技术，营造低成本减碳场景；二是统筹减碳技术与城市空间，加强顶层设计，统一低碳街区建设标准；三是统筹“规-建-管-运”关键环节：实施建设总控机制，把控各阶段关键节点。

第一个项目关于乡村生活圈。我们应认识到城市和乡村本质上差异很大，甚至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城市可能比较焦虑，乡村有点忧伤；城市可能是增长的，乡村又挺收缩的；城市可能很市场化，乡村却没有那么市场化。乡村看上去很小但是很复杂，更需要大家共同努力。

第二项目是沈杨村村庄设计。乡村可以没有规划，但是一定要有设计，还得是陪伴式的设计才能解决乡村的问题。

第三个交流是低碳街区的规划建设。中规院上海分院低碳总控做了很多的探索，之前讨论规划，现在讨论关键技术，而且关键技术还能回到规划层面的思考，非常不容易也很有前瞻性。

在我们不断以提高人民的幸福度作为城市规划建设主要追求的时候，不能让乡村成为短板，如果经济社会的进步最后没有体现在全体人民的幸福上，恐怕就谈不上真正的实现人民幸福。特别像上海这样的超大城市，城市与乡村地区落差就像是大树下阴影区的落差感，因此规划界的目光能聚焦在乡村地区非常好。

第一个报告通过规划形成规则，推动乡村生活的提升。乡村生活品质的提高，到底跟城市区别在什么地方？上海已有城市生活圈的导则，为什么乡村需要另外做一个？很明显我们知道乡村不一样。一方面是田园风光、乡村生活生产方式不一样，但更重要的还是自身的规律性不一样，不能够直接的搬用城市里面的公共服务设施的配置原理。过于强调效率提高集约度，貌似有助于乡村现代化，但其实毁掉了乡村本身。因此在制定乡村生活圈的时候要因地制宜、因需而设，不同的地方文化、生产方式和生活传统都不一样，要考虑自下而上的需求，而不是强调统一化。现在生活圈规划导则有点过分强调统一化的意思，在城市也不见得一定要完全统一，更不要说在乡村。

第二个报告是具体案例，直接的参与式、渗透式、陪伴式规划，专业知识和当地村民的追求融合在一起，共同提高乡村规划建设水平。我们过去乡村规划、乡村建设都是用把城市规划、城市建设的方法搬到乡村去，这个报告中提到要低干预，尊重原有的环境要素，这非常重要。希望将来我们的工作还可以关注更偏远的乡村，那里更需要规划专业工作者的帮助提高生活水平。

第三个报告关于低碳街区。现在谈低碳、绿色生态更多从技术角度，今天的报告谈的也是关键技术，但是低碳、环保、可持续发展背后仍然要强调更重要的人文意义，也就是说低碳的目的是什么？表面上是保护环境，深层目标是让人类能持续传衍下去，人类文明不能中断。以人为本不仅仅考虑到当下的人，还有后代的人，这是低碳发展的本质所在。就项目而言，能源重置、零废循环等场景抓到了关键。

三个报告都不是纸上谈兵，都落在切实的实践中。希望通过今天的交流互相取长补短，更希望这些被实践验证的经验更多地推广开来。

谢谢三院联合交流带来很好的学习机会。今天第二个主题是“追求人民幸福”，三个报告都很契合主题。

第一个报告聚焦乡村社区对生活圈的独特需求。不仅仅关注乡村的生活，也将新产业、新业态和未来创业置入规划中，是非常好的成果。我想提三点希望：第一，导则编制应进一步完善，尤其是设施要素的配置时，建议进一步考虑未来的需求，要了解未来的趋势是什么；第二，未来的乡村一定是多主体，乡村纯粹靠自下而上肯定不行，需要综合考虑谁来服务、谁来运营，如何保证乡村社区生活圈的建设实施。第三，乡村发展新产业、新业态、未来创业，是不是有可能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去乡村生活，也要考虑这些年轻人的需求。

第二个项目讲述了面向实施的陪伴式乡村设计，体现了各个专业的协作。第一，项目提出的要以“村民听得懂”的方式向村民传递规划设计意图，更为重要的是规划师要“听得懂村民”的所思所想。第二，镇和村存在分歧，包括利益、视角等方面，规划师需要更多关注规划背后的内容，比如如何建立决策机制，如何弥合分歧、实现利益一致化等。第三，应思考村庄设计和村庄规划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区别。

 第三个报告在去年报告的城市尺度减碳基础上，聚焦在特定街区尺度的减碳，给我们带来新的思考：一是现在综合设计院向EPC方向发展，从原来的建筑设计、建筑配套向全流程、全过程，工程总包的方式发展，很多规划也逐渐超越原来规划行业、设计行业的工作，规划院要不要这样做，可能需要大家共同探讨。二是明确街区层面低碳的需求和内在动力到底是什么。三是后续如何保障规划的实现，比如通过实施评估监测是否达到目标，是否有其他的附产品产生、如何解决，这个过程还要走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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