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问道2021年5月22日，第9届 “金经昌中国青年规划师创新论坛” 暨第5届 “金经昌中国城乡规划研究生论文遴选” 结果公布在同济大学以线上方式成功召开。
下午举行的平行分论坛上，16 位青年规划师分别就“优化国土空间格局”和“提升城乡空间品质”两个议题进行交流。
创新论坛一：优化国土空间格局
主持人：程遥，同济大学城市规划系副主任、副教授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上海分院张超的报告是“市级国土空间规划编制的技术逻辑与管理逻辑”。国土空间规划的核心特征是融合了城乡规划和土地利用规划，实现了自然空间和发展空间和谐统一。土地利用规划构建了一个以用途管制为导向的国土资源闭环管理的模式，政策性强，强调指标落地，用途管控与控制线指标严格挂钩，呈现“蜂窝煤式”的传导特征。城乡总体规划涵盖综合性内容，体现了较强的战略意图和技术理性，呈现“金字塔型”特征。国土空间规划编制，既要体现城乡规划对城市发展的规律认识、价值认识，也要遵循土地利用规划上传下达、逐级传导的刚性约束。报告以蚌埠市、南京市国土空间规划编制为例，提出在技术逻辑层面，构建从问题到目标、指标、策略的一张表，在管理实施层面，明确各层级规划编制特点和深度，明确实施传导机制。
点评嘉宾同济大学赵民教授认为，报告探讨了国土空间规划要回到定位、战略引领和全过程的管控。建议规划编制要有管理思维，为管理提供指引和框架，为管理服务。管理的思维，就是通过过程沟通和妥协，达成共识。规划编制目的就是进行空间治理，编制过程中的技术逻辑要响应实施管控的需求。
广州市城市规划勘测设计研究院曾堃的报告是“新时代‘珠三角模式’转型背景下的空间治理策略迭代：以东莞市国土空间总体规划编制为例”。东莞发展体现出典型的“珠三角模式”特点，即毗邻港澳优势，接受港商资金和技术发展“三来一补”产业的模式。新背景下该模式需要以高质量发展为目标进行自我优化完善。针对区域、生态、空间、人居、产业和特色等挑战，提出空间治理策略：一是高水平保护。稳底盘，精准保护生态农业空间；二是高效率利用。精明配置各类资源要素；三是高品质生活；四是高效能治理。国土空间规划体现自上而下强化管控的意图，珠三角模式注重释放地方经济活力，体现自下而上的发展逻辑。需要探索地方化的空间治理模式。
赵民教授认为，东莞的问题和挑战较多，如何应对现实的空间发展和资源配置，政府有效管控能力仍不够。国土空间规划应有战略高度，规划编制要考虑到空间治理诉求，两者有关联，但并不完全对应。空间治理较规划编制有更多内涵。规划编制方法上有迭代，从过去各编各的规划到现在的多规合一，是战略引领和管控逐渐统一的过程。
武汉市规划研究院林建伟的报告是“重塑国之天元：湖北空间发展战略的思考”。湖北是中国重要的战略枢纽，面临一城独大、东西塌陷、综合交通枢纽地位受到挑战、科创优势转化不够等问题。规划从三方面探讨空间重塑，一是构建“一省三枢纽”空间格局；二是发挥湖北“两大作用力”，即国家层面“传动力”和中部沿长江层面“引领力”；三是构建“雁阵结构”，形成“一主两翼、一带三区”总体战略格局，武汉城市圈形成“头雁”，襄十随神、宜荆荆恩两翼形成“从雁”。空间治理上，一是打造要素汇流和高效连通的“新枢纽”；二是建立多层次、宽领域、全方位的科教创新共同体；三是凸显湖北特色的粮食安全和健康生活空间保障；四是塑造自然灵秀与英雄精神融合的文化魅力空间。从把握区域发展规律出发，优化空间发展格局，找准空间治理要点。
点评嘉宾同济大学陈秉钊教授认为，武汉过去被边缘化，今天如何崛起？从历史的发展中可找到答案。改革开放后上海主动打开国门而迅速发展，现在武汉有交通优势，为湖北崛起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当前发展的重要因素也包括了技术创新，突出科技创新，建设创新型城市，是战略思考的另一重点。
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张成的报告是“战略引领融入新发展格局协调联动探索空间治理路径——以海南省国土空间规划编制工作为例”。战略既是省级规划的基本属性，也是引领编制进程的核心环节。规划编制中技术逻辑与行政逻辑并行。规划以战略研究为切入点，构建工作闭环，即评估评价——目标与策略——实施路径——规划方案——系统统筹——协调联动。战略引领打通“沟通——论证——决策”机制，首先对自然地理格局分析评定，统筹从“保护修复”到“利用开发”的空间关系，提出总体格局方案；其次，抓住战略引领、智慧规划、协调联动和科学优化四个着力点，引入智能诊断和智能推演等手段，以“格局谋划——底线约束——布局优化——功能完善——品质提升”开展规划编制。
陈秉钊教授认为，技术逻辑从优化评价、目标策略、规划实施等形成一个闭环，行政逻辑没有展开。海南发展的战略要做“三区一中心”，报告中未涉及。海南要打造深化改革开放试验区、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国家重大战略服务保障区和国际旅游消费中心，是规划自由贸易港的大前提和大战略，二者关系需要衔接清楚。
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吴丹的报告是“基于国土空间高质量发展的水务生态治理——以深圳市光明区为例”。报告以深圳市光明区为例，创新性提出高质量水务空间生态治理的技术路径。一是以水污染治理为基础，持续推进水环境治理全覆盖，利用SWMM 软件构建降水——径流模型，评估水环境治理情况，促进水环境方案完善；二是在全区推进和贯彻“+海绵”理念，刚性、弹性两种管控模式，构建“两线管控、三全互补、精确指引”的水生态空间格局，支撑全区绿色发展；三是针对生态区、建成区提出多层面的治理策略和生物多样性保护规划方法；四是约束不合理的城市建设行为的作用。
赵民教授认为，水务规划是一种创新，与传统给排水规划有着明显的区别，包含了给排水、水环境、水生态以及海绵城市的综合性、全要素的水系统规划。作为国土空间规划体系中的专项规划，受国土空间总体规划的约束和制约，规划成果要纳入到“一张图”的管控中。
北京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赵霖的报告是“以文化空间引领国土空间全面建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景德镇实践”。文化空间是高品质国土空间的重要组成和重要表征，文化与国土空间的关系成为新的研究课题。景德镇具有鲜明的文化特征，包括千年瓷都的历史性、商品贸易的世界性、山水人文的空间性和深入生活的活态性。景德镇国土空间规划通过传承文化山水人居体系，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城乡空间格局；通过传承城市基因，构建新型人文城市的路径；形成“1+3”的规划内容，即1个总体规划和3个文化空间专题专项。规划提出了四个重点：构建文化与国土空间规划全面融合的规划逻辑；构建全域全要素文化保护利用体系；围绕城市活动全链条，探索新型人文城市模式；探索文化空间的全方位治理，为规划实施提供保障。
赵民教授认为，以文化引领国土空间全面构建的观点新颖，探讨了国土空间规划的新思想和新方法。其中，“引领”表述有待商榷；其次，“文化空间”的定义需要界定，与“文化设施”的区别在哪里；同时，文化作为国土空间规划的一个战略，是否需要转译为“文化空间”或是采用其他路径，需要深入研究。
浙江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张志敏的报告是“府际博弈视角下省际毗邻地区空间治理新框架探索——以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示范区为例”。中国区域治理已从行政区划调整刚性治理进入到区域协调的柔性治理阶段。在不改变行政隶属关系的前提下，如何在跨界空间治理中建立更为完善的跨省府际的博弈机制，是破解省级毗邻地区空间治理“碎片化”的关键。报告以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示范区为例，从博弈主体、博弈平台、执行机制三个关键环节进行探讨。博弈主体方面，建立“国家意志传导+省际博弈协调+省内博弈协调”机制，围绕跨界协同事权，建立府际博弈主体结构。博弈平台方面，形成“示范区总体规划——先行启动区总体规划——水乡单元控制性详细规划”法定规划体系。博弈执行机制方面，采用统筹管理、业界共治，建立多维的空间治理保障机制。
陈秉钊教授认为，研究创新点在于不改变行政辖属的前提下实现区域一体化，具有很大价值。一体化的推动离不开体制机制设计，但关键的是如何取长补短，整体做大，实现合作共赢，在这基础上进一步解决制度设计问题。研究应该持续跟踪，积累更多的成功经验以便推广。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刘畅的报告是“以产权明晰和要素流动促进生态产品的价值实现”。构建国土空间开发保护新格局，在于寻找兼顾保护与发展的可行路径。结合相关理论，提出产权明晰与生态产品要素流动是优化生态资源配置、促进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重要手段。解决资源产权虚置和要素流动障碍导致的“交易成本过高”问题，需推进自然资源产权制度和要素的市场化改革。通过建立“多权分置、归属清晰”的自然资源产权制度，以扩权赋能、激发活力为重心，促进要素流动，形成有效激励。通过建立市场主导的要素流动激励机制，以边界清晰、差异引导的分区制度，充分博弈的交易制度，公平有效的补偿制度，促进自然资源资产保值增值和人民群众财富增长。
陈秉钊教授认为，报告研究了很多经济学问题，很有意义。但研究理论需要和实践结合起来，增强理论实用性。比如生态产品难实现价值中的“产权虚置、功利悲剧”，那么什么叫做产权虚置？功利悲剧有什么具体的例子或现象？同时理论指导实践，例如要解决农民工进城问题？如何助力城镇化发展和城市经济的繁荣？
创新论坛二：提升城乡空间品质
主持人：陈晨，同济大学城市规划系副主任，副教授
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林辰芳的报告是“存量时代的住有宜居探索——以深圳为例”。以人民为中心推进城市建设、增进民生福祉，已成为城市发展的主旋律，深圳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的新要求下提出“住有宜居”的住房发展导向。面对土地紧约束与住房需求旺盛的双重挑战，深圳积极探索基于存量的集约式住房发展路径。报告从“人——房——地”的关系分析深圳的住房发展背景、发展历程与发展困境，并以深圳宝安区为例，从住房总量、结构、布局、品质角度深入剖析现状住房发展挑战，从住房供需匹配、居住空间优化、宜居品质提升方面提出包容有居、乐业安居、品质宜居三大住房发展策略。最后提出面向住有宜居的治理创新思考，应从完善住房保障政策、加强住房规划统筹、优化住房实施机制等方面进一步加强探索。
点评嘉宾同济大学李京生教授认为，研究提出“住有宜居”是当前社会发展的重要趋势，“城中村具有实际价值”的观点是对传统价值观的突破，具有较好的研究价值。建议研究进一步挖掘在存量时代城市居民的不同标准、不同需求的差异化特征，并提出相应的对策。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郭婧的报告是“消费视角下商业街区的更新趋势与规划应对——王府井商业区更新与治理规划的思考”。城市消费变革与商业发展呈现出新趋势，城市商业街区更新日益成为城市消费转型中的重要课题。报告提出商业发展的三个趋势：一是商业从服务社会生活的需求转变为孵化公共生活方式；二是商业从内部各业态的比例调和转变为与多种城市功能的密切互动；三是商业设施的更新从内部空间改造转变为商业空间与城市空间的关联性场景塑造。报告以王府井商业区为例，深入探索了商业街区更新路径和方法。指出现代新型消费的发展变革带来潜在危机。城市更新既要以丰富的手段创造丰富的生活场景，推动人的活力，也要以长期耐心来陪伴，服务于城市多变灵活的发展诉求，还要以更加审慎的态度引导公众健康消费和城市商业持续发展。
李京生教授认为，案例研究较为深入，注重了人的需求与消费需求层次的差异。如何把握线下生活出行、购物、消费的发展趋势以及应对消费关系与观念的改变？案例给出的答案是将历史遗迹和多元空间的多场景融合。作为世界性的街区，建议研究深化在客群方面的特征和更广客源人群多样性的挖掘。
深圳市蕾奥规划设计咨询股份有限公司濮蕾的报告是“城市更新与产业更新——存量时代产业空间提质增效的思考”。以龙华区为例，提出在快速城市化过程中产业空间面临利用效率低、空间集聚性差、供给路径单一、权属特征复杂等问题，介绍了两阶段更新尝试：一是市场主导的“腾笼换鸟”阶段；二是政府管控+市场实施的“筑巢引凤”阶段，针对市场诉求提供空间供给。报告总结了产业更新的四方面经验：一是存量产业用地方面，与国土空间规划充分衔接；二是存量开发产业类项目，围绕产业类型实施全程动态监管；三是结合区级实操部门，进行事权下放，简化原有控规审批，加强产业审批；四是给予产业类改造项目诸多政策优惠，并以严格监管保障实施不走样。报告认为，仅通过规划手段对产业空间提质增效仍有不可避免的弊病，需强化多部门联动。
李京生教授认为，关注产业是城市发展的永恒话题。城市需要产业，不光是写字楼，也需要工厂类的产业业态。低效产业主要在于每个产业都有自己的生命周期，没有后续发展很难维持长期的高效产出。深圳的城市循环产业发展空间很大，需要产业之间建立关系，这对于城市增效与发展具有战略意义。
成都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姚南的报告是“推进城市有机更新，探索存量空间治理路径——成都实践”。城市治理是国家治理体系重要的组成部分，具有三个特征：一是治理主体已经去中心化；二是把城市的发展目标和既有问题共同作为治理课题；三是创新体制机制，整合多方力量和资源。成都市城市有机更新中，以“中优”地区为重点，形成更新思路，一是明确“提升城市竞争力和宜居度”目标指向；二是突出人本治理、发展治理、精准治理和持续治理四大治理理念；三是努力实现向城市整体效益、人文关怀、片区综合更新、渐进式有机更新和多元共治的五个转变；并结合具体案例介绍了四项更新工作重点与六大更新策略。
李京生教授认为，成都案例实践所涉及的管理与治理，是未来城市更新重要的发展方向，研究将产城人、人城产的逻辑关系做了十分清晰的梳理。
针对前述四个报告，李京生教授总结道：一是在空间上多领域合作，包括交通、环境、产业等学科多领域的综合探索；二是政策上多元化，开发商和政府之外的多元主体介入；三是方法上从宏观战略导向转向微观问题导向。城市更新提升与多元治理是时代发展变迁规律，应在工作成果基础上，聚焦问题，加强学术研究与延伸讨论。
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聂梦遥的报告是“上海城市更新方式的转变探索”。回顾了改革开放以来上海市以提高市民居住水平和完善城市功能形象为主要目标的城市更新历程，是以政府主导，市场参与的整体更新。新时代背景下，多元主体参与、多种方式实施成为更新趋势，上海探索“上下结合、区域统筹、多元主体协商、多种方式实施”的新模式。对比国内外案例，从规划和土地政策支持、完善建设实施中的协商协调和更新社会治理模式三个维度，对重点发展地区和改善提升地区的更新模式进行了差异化探索。报告指出，城市更新作为一项公共政策，以公共利益为核心价值取向，采取多方多元协作模式，促进城市更新向着更健康、更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点评嘉宾同济大学唐子来教授认为，城市更新不仅要关注物质空间，更要关注制度问题。城市更新逐渐转变为自下而上的共治模式是共识，产权是就成为非常重要的问题。更新地块有产权主体，要研究更新的动力机制。目前开展的城市微更新属于社会治理范畴，政府在其中应起到更多、更积极的作用。
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胡斌的报告是“绿道在城市更新中营造公共空间的意义与方法——以茂名为例”。城市更新中公共空间营造的价值标准，包括增加公共空间供给、重塑公共空间的公共性和构建连续系统。认为贯通绿道的意义已不局限于对慢行交通设施的完善，而在于营造高品质城市公共空间。绿道建设作为一种营造公共空间的有效方式，重点是日常性和公共性。以茂名绿道规划为例，以易于到达、符合居民日常出行习惯和需要、营造线性公园为目标，探索利用发达街坊路网体系，构建有密度的城市绿道网络；通过设施分布和量化分析，优化布局绿道选线；整合空间资源，将慢行设施转变为线性公园；最终基于绿道网络形成高品质公共空间系统。
唐子来教授认为，绿道这类城市带状公共空间必然具有三个特性。一是连续性，也是最重要价值，黄浦江滨江岸线改造第一原则就是全线贯通；二是公共性，绿道建设中常会遇到产权问题，会遇到很多挑战；三是日常性，将日常生活引入公共空间，有助于将消极空间转变为积极空间。
深圳市规划国土发展研究中心毛玮丰的报告是“针灸式城市设计在深圳的实践”。微更新、微改造已经成为新时代发展的需求。深圳近年来在城市公共空间品质提升方面，对“我们需要怎样的城市”做出了“城市需要趣味、社区需要特色、城市更新需要微更新、城市设计需要抓手落地”的回答。深圳市的《趣城·深圳美丽都市计划》以城市公共空间为突破口，形成人性化、生态化、特色化的公共空间环境，通过“点”的力量，创造有活力、有趣味的深圳。报告以盐田实施方案作为区级案例，蛇口社区微更新计划作为街道、社区层面案例，提出创新点，包括市层面提出公共空间改造计划、区层面进行面向实施的创新实践、社区层面落实接地气的民生实事。城市更新实践提升了城市公共空间品质，营造了更多积极空间，加强了城市生态文化保护，产生了显著的社会效益。
唐子来教授认为，城市的竞争力在于魅力、活力和实力。而深圳的“趣城计划”讲的就是塑造城市的魅力，通过魅力激发活力，进而产生实力。
江苏省规划设计集团有限公司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杨怡的报告是“美起来，富起来，顺起来——从规划设计到扎根服务的模式转型”。2020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强调了“三农”问题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中之重”。2021 年“一号文件”聚焦三个政策导向，将乡村工作重点落在“让村子美起来，农民富起来，日子顺起来”。报告以苏北农房改造项目为例，通过编制乡村风貌导则引导村子变美；以黄岩贡橘园为例，通过产业策划让农民变富；以高校参与规划师下乡、共商共治的经验，探讨了多元主体协作下理顺乡村治理。最后通过规划设计扎根服务，“共同缔造”实现乡村发展。
唐子来教授认为，乡村振兴关键在于吸引城市人群来乡村消费，乡村才会富起来。将宅基地做好，提升农民生活品质，吸引城市人群住宿、消费；将农产品做好，增加附加值，带动农业观光和体验，通过线上推广等形式，实现共同经济发展。
唐子来教授针对前述四个报告，归纳城市更新特点：一是城市更新进入多方治理时代，通过城市治理，满足利益相关者的诉求，形成多方共同体，才能推动城市更新；二是城市更新模式越来越追求多元效益并重；三是规划师应成为利益的协调者和行动的策划者，对规划师培养提出更加多元的要求；四是城市更新不只是技术上最优，更重要是制度上可行。
金经昌中国青年规划师创新论坛以“倡导规划实践的前沿探索，搭建规划创新的交流平台，彰显青年规划师的社会责任”为宗旨，由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同济大学、金经昌/董鉴泓城市规划教育基金主办，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承办，长三角城市群智能规划协同创新中心、《城市规划学刊》编辑部、《城市规划》编辑部、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学术工作委员会、中国城市规划学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同济大学城市建设干部培训中心参与协办，感谢各个兄弟单位与青年学者的热情参与。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规划院总支第九支部参与论坛组织和宣传报道工作。
（陆天赞、俞静等整理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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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城市规划学刊）：【论坛回顾】第9届“金经昌中国青年规划师创新论坛” （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