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问道
2020年12月12日，第八届城市创新发展论坛在中规院上海分院召开。本次创新论坛以“新时代 • 新空间 • 新模式”为主题，分为上下两个半场，分别由中规院上海分院张永波副院长、李海涛总规划师主持。朱子瑜、张忠伟、叶斌、张勤、郑声轩、孙萌、石晓冬、黄卫东、李巍、孙娟等专家学者做了精彩的学术报告，李晓江、唐子来对报告进行了点评，并和各位演讲嘉宾进行了热烈的主题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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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报告摘要
朱子瑜
中规院总规划师
新区规划设计实践探索与创新
张忠伟
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
执委会副主任
激活、重塑与共生：长三角示范区“破界”的创新实践
张忠伟主任基于示范区薄弱的发展基础与战略高定位之间的落差，提出要以一体化体制进行机制创新，实现“破界”激活示范区。首先，通过跨域一体的规划，转变各方发展理念，形成整体空间布局，并加强交通引领和生态共保，引入创新策源，重塑示范区的功能品质。同时，围绕八个重点领域形成制度创新，推动两省一市立法保障实施。通过成立示范区开发者联盟，让社会各方力量充分参与示范区开发建设。近期突出跨区域和跨流域的重点片区和重大项目，充分发挥各方主体积极性，共同推动实施建设，真正实现一体化机制的共生。张主任最后强调，通过体制机制创新促进要素在更大范围内双向对流，这是示范区一体化最核心的命题。
孙萌
上海临港经济发展集团副总裁
中国（上海）自贸区临港新片区：发展使命与规划
孙萌副总裁首先分享了对临港新片区历史使命的理解，认为临港新片区是继浦东开发开放之后上海全球城市核心功能的战略增长极，也是中国面向世界全方位、高水平开放的桥头堡。临港新片区在制度供给上的核心特征是“高度自由、有效监督、硬核产业”。为此，临港新片区在主城区以五区联动的功能格局先行启动，依托滴水湖建设现代服务开放区，以临港科技城为基础建设全球创新协同区，以临港产业区和奉贤园区等基础建设高端产业引领区，以洋山自贸区和物流园区为基础建设特殊综合保税区，依托现有社区基础建设高品质国际社区。
李巍
长江生态环保集团
副总经理
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水环境保护和治理思考
李巍副总经理首先从长江大保护的进展和要求出发，分享了示范区水环境保护和治理实施方案的技术路线，基本思路是从水系统整体规划，到分区实施方案，再到重点项目，实现治理现代化、圩域生态化、设施高效化、品质魅力化、运维智慧化的目标。在实际的保护和治理工作中，首先确立了2035年全面达到三类水的要求，维护区域骨干生态水网、分类修复湖荡体系。按照系统治理、整体推进的思路，强化圩域生态单元治理，并探索建立智慧水务平台，实现一体化决策调度。最后，李总指出大规模水环境治理的成本回报机制和模式，还需要进一步探索。
孙娟
中规院上海分院院长
“全球城市区域”内涵解读与上海实践
孙娟院长首先回顾了全球城市区域理论的研究进展，然后从整体性、关联性这两个维度，结合上海大都市圈进行再研究再理解。从整体性分析，上海大都市圈这个全球城市区域具有非常强的现实意义，是整体参与国内外双循环以及全球竞争的基本单元。上海大都市圈并非单中心都市圈，而是网络化多中心组合体。从人群关联看，上海大都市圈并非典型的通勤关联，而是商务联系圈。从经济关联看，上海中心性明显。但在创新链上，上海大都市圈城市更多是横向合作，而非竖向分工。在产业链上，更多表现为规模集群，而非协作集群。从价值链视角看，等级体系下各城市分工相对清晰。因此，上海大都市圈应该打破“1+8”行政边界限制，从42个县级单元研究区域功能网络体系，高等级功能需要集聚在上海，但是创新、制造、枢纽等功能应该在网络里更均衡流动起来，形成更多的全球功能节点。最后，孙院长总结认为，全球城市区域的内涵是以全球城市为引领的地域空间单元，兼具了整体性和关联性。整体性上是对外参与国内外双循环以及全球竞争的基本单元，关联性上是多个全球功能节点组合，拉长长板分工协作，强化流动实现同城化。
张永波：感谢上午的精彩演讲，新时代的新区跟既往的新区建设有哪些不同，我们想听听各位专家独特的见解。
唐子来：朱总的报告题目尽管叫新区规划，但内涵是城市设计。我的第一个体会，城市规划有设计内涵还是没有设计内涵，差别很大。第二个体会，国土空间规划并不是去城市设计化，只不过从城乡变成全域，从建设环境变成全要素，但不管怎么变，城市设计是永远的一个维度。第三，朱总最后说到，前面讲的都是设计编制，还有设计实施，也就是我们说的设计管控，其实我认为他讲的是从方案到规则。你看我们城市设计好像在制定一个方案，其实我们同时在制定规则，我们希望以后城市发展是按照这样一个规则，这是我今天进一步的收获。
朱子瑜：如果规划师短时间内突然提高设计能力存在很大难度，我觉得要提高我们的鉴赏能力。这样我们的规划更具有一点设计内涵，也可以更好的往下传递。
李晓江：朱总讲他自己城市设计和规划经验的时候非常低调，非常平和。北川重建、雄安新区、贵安新区，朱总的设计方案图成为规划的依据。中规院也好，我们的同行也好，怎么把设计方案那张图做好是规划的核心使命。我这两年一直在讲一个观点，用设计的方法做规划，其实就是从人的需求出发，从人对自然山水的关系出发，最后去配置空间资源。我不相信国土空间规划用指标用斑块能够构筑一个美好生活的城市环境，最后一定是通过设计去体现。我觉得下一步我们走向存量规划的时代，设计要更多关注中观，更重要的是微观。我建议能不能做一个全球城市物理指数的研究方案，比如人口密度、道路密度、高度容积率等等，这里面有大量真正表达先进性、表达美好生活的内涵。
张忠伟：示范区的一体化体制机制非常重要，这来源于思想观念的转变，还有一体化的组织方式。同时，一体化的规划实施一定要有政策保障。
李巍：一体化示范区的水治理方案，作为专项规划必须遵循国土空间规划。在实施中，组建了规划、水利、市政、环境等多专业团队，既发挥规划引领作用，也能够发挥专业综合优势。
孙娟：上海大都市圈未来的关联方式，是分工越来越明确，还是保持这样的特色，可能真的是需要时间来检验。我们上海分院更多是跟踪发展的趋势。
李晓江：我觉得这次创新论坛很重要。从孙娟的全球城市区域的报告，反过来再看忠伟主任做的非常好的报告，我对一体化示范区高度欣赏也高度评价，我觉得他在探索一个新的模式，探索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探索人的新生活方式，经济的新的生产方式。其实孙娟的报告非常好，我觉得跟全球城市区域进行比较的时候，我们的体量是大的，但我们有很多指标是落后的，这意味着我们在全球并非真正领先。更何况中国正在面临着一个不得不强调内循环、不得不反复强调改革开放的这样一个明显受到外部挤压的形势下，我们上海到底应该在量上还是在质上去发挥作用？
我们要对标的是谁？我认为应该是美国的西海岸。我一直讲硅谷在美国西海岸只是一个结果性的功能，它的源头是什么？美国西海岸就用了八十年时间，甚至时间更短一点，培育了世界一流大学、国家实验室、航空航天基地、海军基地、空军基地。好莱坞也好，硅谷也好，真的只是它的衍生产品。但是这样一个体系的建成，支撑了美国从大西洋时代走向太平洋时代，这个里面的经验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学会了多少？其实，刚才孙娟也讲到上海大都市圈或者长三角的关联特征，到底是缺点还是特色的时候，我认为两者皆有。我觉得可以分析一下，珠三角以市场主体的分工链条形式，和长三角政府主导的同质竞争，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反过来看背后潜在的危机是什么？
最后一点，长三角、上海大都市圈要重视研究生态环境问题。我最近在深圳，密集参加了五个环境生态方面的研讨会，包括深圳绿色城市发展和国际低碳城市第八届论坛、国际能源基金会的会议、深圳三达（碳排放达峰+环境达国际指标+达到高质量发展）战略行动计划研讨会、深圳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研究会、国合会2020年圆桌会议等。在长三角、在上海，我们有没有在持续讨论这些问题？碳中和绝不仅仅是承担大国责任，实际上是占领战略制高点的问题。最后中国碳中和靠什么发展模式、什么能源结构调整、什么消费方式来实现？我们上海分院这几年一直在做国合会基金会的课题研究项目，今年分析的几个案例非常好，上海选了两个社区案例，也比较了漕河泾园区和临空园区的碳排放。我希望大家对这方面能够更多一些思考和关切，这是我们下一轮核心竞争力的挑战。
石晓冬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
北京城市副中心规划创新实践探索
石晓冬院长强调北京城市副中心属于国家重大决策部署，战略任务是打破原来北京摊大饼、一心独大，形成一个主副相应、以副辅主、良性互动的格局。在谋划和建设北京城市副中心的过程中，一直把城市发展和建设管理体制机制的创新改革放在首位。然后，石院长结合实际工作，从十二个方面回顾总结了北京副中心六年来的筹划、规划、设计、审批、实施、管理和动态维护过程。石院长认为，首先强化顶层设计的制度创新非常关键，同时在规划实施和开发建设中，更为强调的是落地的实施，工作的统筹，扁平化的推动和服务，来保障副中心在实施过程中能够高效、科学、一贯的进行决策。
黄卫东
深圳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常务副院长
从“先行先试”到“先行示范”：深圳高质量空间创新实践
黄卫东院长首先回顾了深圳40年来经济发展与城市转型的四个阶段，从初期特区先行先试、摸着石头过河，到双区驱动、高质量发展先行示范。在每一个阶段，城市规划工作主动作为，引导城市与产业转型。从第一版城市总规以“带状组团”的弹性规划结构，引导城市发展，形成集中成片的城市工业区。到第二阶段，通过全域规划形成轴带和梯度拓展的产业空间，适应高新技术产业快速发展。在第三阶段，面对四个难以为继的紧约束，空间上更多体现为特色平台多元带动，空间更新改造和转型逐步成为主旋律。在第四阶段，全面创新以人为中心、面向未来可续发展的空间供给，注重将生态空间供给融入规划建设的全过程，建立面向全民全龄的居住空间供给保障，探索匹配人才和企业需求的产业空间供给模式，推动更加开放的协商式规划和公共参与机制，实现从“刚性管控”到“柔性治理”。最后黄院长强调，深圳给大家提供的经验，那就是对经济社会发展需求与矛盾的主动应对、持续探索和动态改进，才能让城市持续发展。
叶斌
南京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局长
更加综合的治理手段、实现城乡空间高质量发展
叶斌局长从国土空间规划工作的目标导向出发，通过对南京典型地块现行城规与土规的叠加对比剖析，深入揭示了两类空间性规划的矛盾冲突和缺点不足，指出高质量发展需要高质量空间规划指引。基于南京非常扎实的工作基础，国土空间规划已经确定了城市定位和规模预测，构建了理想空间格局，并初步划定了三线，识别和保障了城市战略空间。在规划体系的构建上，叶局长分享了南京在乡村地区的规划探索，通过建立城镇开发边界外全域覆盖的乡村地区详细规划，建立图则＋通则的建设用地规划管制机制，实现对开发边界外全域全要素用途管制。最后，叶局长提出规划工作者要跟新背景下的规划管理链条结合起来，同时更关注要素分配机制的制度设计，应对未来不确定性探索更加弹性的空间管控手段。
郑声轩
宁波市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副局长
宁波国土空间规划实践中的困惑与思考
郑声轩局长结合规划改革后的管理工作，提出了国土空间规划中的五点困惑，然后结合宁波国土空间规划工作，提出从四个方面确立空间规划的龙头地位：一是前瞻性引领城市发展；二是全周期引领土地管理；三是全过程引领城市建设。同时，郑局长认为应坚持规划专业的系统思维，在工作中强化整体思维、贯彻设计思维、遵循人本思维。通过完善规划体系，落实逐级深化的建设引导机制。针对宁波市的特点，郑局长认为要强化对中心城区各类重点空间、海洋空间陆海统筹矛盾难点的重点研究，聚焦重点问题，率先探索创新。最后，郑局长强调国土跟城规要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形成综合优势，做好国土空间规划工作。
张勤
杭州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副局长
向有限空间求永续魅力：杭州三江汇未来城市实践区规划实践
张勤局长首先分享了面对“大变局”的思变体会，在杭州新一轮国土空间规划中，结合杭州的发展战略转型，选择了拥江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节点三江汇，探索未来城市的创新实践。张局长认为未来城市不是一种范式，而是朝向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活力和魅力永续的发展路径的探索。通向这个愿景，在三江汇要做五个实践地。第一是富春山居实践地，强调生态韧性和山水营城，三生空间融合。第二是文化多元共生实践地，思维碰撞、文化交织。第三是策源创新发展的实践地，促进源力迸发和融合再生。第四是未来生活场景的实践地，实现诗意栖居和智慧体验。第五是开发善治平台实践地，多元聚力，精准作为。最后，张局长分享了《未来城市实践区建设与治理准则》的创新探索，在这个导则里既强调负面清单，还有正面清单，以采取一些措施鼓励做未来重要的事，此外还有一个审慎清单，对于不确定的需求进行审慎研究，转化成发展的活力和动力。
下午主题讨论会要点
李海涛：先请唐老师和李院长对下午的报告做一个点评，然后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可以再自由的讨论。
唐子来：我很期待参加今天这样面对面的研讨会，而且这个研讨会是有内容的，不光有亮点，还有很多重点城市交流，很有收获。我还是从深圳开始，上海跟北京更多的是差距，上海跟深圳更多是差异。我觉得深圳过去40年的发展，给我的最大启示是要充分发挥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黄院长今天讲的超越了设计，你更多讲的是发展思路。我们一直说规划要学自贸区的经验，什么不能做的，政府说了算，就是你说的负面清单，能做的让市场去做。
第二，我个人认为南京叶局长跟宁波郑局长其实说的本质内容是一致的，从城乡规划到国土空间规划以后碰到的新问题，我的总结是因为权力更大了、责任也更大了。我认为指标跟格局的本质其实是合法性跟合理性。在中国的治理体系下，指标是最有效的管理方式，不管合理不合理，指标分配导致不会大乱。我们说三线难划，但是必须划，不管合理不合理，先把生态重要的地方划好了。至于基本农田，现在你要改这个图斑至少有一个底线：总量不变。所以我觉得给我们规划管理部门带来很强的新挑战。
最后是杭州张局长的发言，其实我比较欣赏杭州，我觉得杭州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一直追求自己的特质，所以会有今天。张局长说的几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有限空间、永续魅力。我听下来感受有亮点，第一，杭州想通过跟上海、宁波的差异化发展，来化解高还是低的差距。第二，杭州想用三江汇人文生态的魅力，来提升经济或者科技方面的实力，我看是想吸引高端人才，所以很重要的你是要打造一个life style place，而不仅仅就是一个就业的场所。我认为通过三江汇案例来展示了杭州发展的思路跟未来的雄心。
李晓江：今天下午的报告要感谢孙娟请到这么多大腕，北京、深圳、长三角三个副省级城市。我听了之后真的蛮激动，尤其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全过程，我觉得这些城市的发展真的是波澜壮阔的过程。
石晓冬讲的北京城市副中心，讲得很坚定，可能京津冀真的需要这种强力的推进。我希望北京城市副中心真正在中国北方做一个宜居城市的样板、发展转型的城市样板。上午的雄安新区也好，下午的北京城市副中心也好，这几个规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是从经济和产业下手。但是我相信如果这三个城市真能按照我们现在的意图打造发展，将来的产业和经济发展的潜力是巨大的。
我觉得黄院长讲深圳很自豪，深圳真的很成功地走过了三次转型，但这次第四次转型能不能成功我是打问号的。回顾一下中规院参与深圳这30多年的经历，我觉得深圳几次重要转型都是主动而为。第一轮周部长做了深圳第一版组团式的城市规划，我们有预见性的应对了市场经济多元化发展的需求。深圳第二次转型很坚定的转向了高科技，很成功的实现了这次转型。第三次转型又跟中规院有关，深圳认识到四个难以为继，刚好迎来中规院的深圳2030。我们当时对深圳定位是可持续发展的全球先锋城市，现在看来还是非常先进性的。深圳恰恰抓住了这次机会，用可持续促进了城市的一次转型发展。这一轮转型是什么？大家还要研究，我认为应该是美好生活加绿色低碳，只有这两个动力才能导致深圳向更高的阶段进阶升维。
我觉得南京和宁波两位局长有压力，但是他们脚踏实地，为解决当下规划体制转变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讨论。首先我认为多规合一是件好事，不管怎么说，把资源进行统一严格的自上而下管理，这点是进步。当然，我们从综合调控转向单一的资源管理，从发展导向转向管控的导向，这里肯定有一些负面问题。但是我觉得要相信现在的偏向是暂时的，要相信我们社会是在不断进步。我觉得要关注自然资本的增值，也要关注社会资本的增值，更要关注人力资本的增值，这个社会才是健康全面的。
这里我觉得最幸福的是张勤局长，她在仰望星空畅想未来。对张勤局长在推动的三江汇，我的表述是杭州特色空间的4.0版，1.0版是西湖时代，2.0版是滨江发展，拉开框架。3.0时代是生态和科技的结合，就是城西科创大走廊。到4.0版加进了文化，以及刚才唐老师讲的生活方式。我们在为未来做一些前瞻性的准备，包括技术的准备、理念的准备、发展的准备。
我觉得今天下午这个会，本身一定程度上就在展示中国大城市的未来！
张勤：我觉得应该着眼于目标和问题来创新我们的规划，加强对一些战略问题的判识，更要关注今后谁来使用、怎么样使用空间。我觉得指标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提升城乡空间的魅力，而且让品质空间有一个公平的分配共享。
叶斌：南京提出“创新名城、美丽古都”到现在是第四年，发展形势让人自豪。我觉得既要谋划城市发展，也要关注行业的建设、法律法规和技术标准的完善。
郑声轩：国土跟规划要互相学习，取长补短。比如说土地管理的刚性管控强，简单有效执行力强，而且开发边界内部灵活性强。
黄卫东：深圳从蓝图式的规划到制度建设、政策法规的健全，然后到柔性的空间治理机制，以规划引导市场参与重点新区开发，值得借鉴。
创新论坛总结
李晓江
中规院原院长
全国工程勘察设计大师
本次创新论坛总结
长三角一体化：空间发展的挑战与应对——第七届城市创新发展论坛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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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规划中国）：聚焦新时代 • 新空间 • 新模式——第八届城市创新发展论坛成功举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