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问道

发展规划、空间规划与基层治理——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















































发展规划、空间规划与基层治理——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
引 言

由新组建的自然资源部统筹行使国土空间用途管治职责,通过资源和事权的整合解决长期以来空间规划体系繁复重叠的积弊,一定程度上标志着我国国家治理能力和水平迈上新台阶。历史经验特别是世界各国的现代化历程表明,探索建立适应国情的国土空间规划体系,是现代国家施行高效治理的必要手段和重要保障。例如,法国结合行政区划调整,在尊重城市规划实践的基础上,增强区域规划协调作用。又如,美国国会在联邦层面立法,对于各州规划具有强制性约束力,并通过分配联邦资金直接影响各州及地方政府的规划。再如,日本、韩国首先确定国土分类,界定城市与农村的边界规划与管理,划分行政管理边界与地方生活圈,以提供合理高效的公共服务1


一般而言,国土空间规划属于宏观层面的政策范畴,具有基础性、引领性和综合性。本文选取基层治理的视角,从区县尺度的微观层面,对发展规划和空间规划进行理论探讨和实例分析,原因有三:基层是统一规划体系、充分发挥各类规划作用的空间载体;基层也是多规交汇、共同作用、相互影响的重要节点;同时,基层还是规划实施和管控的政策终点。“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新时代空间规划体系的四梁八柱,最终要夯实基础,落实基层。


本文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浦东新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典型区域,发展规划与空间规划相互衔接2,较好地体现出规划引领经济社会发展和城市建设,为研究者提供了合适观察样本。首先,浦东新区有良好的发展绩效,以全市1/5的土地(1210平方公里),近1/4的人口(2018年实有人口559.9万),创造了约1/3的经济总量(2018年生产总值逾1万亿,财政总收入逾4000亿、一般公共预算收入逾1000亿、外贸进出口逾2万亿、商品销售总额逾4万亿)。其次,浦东新区的空间类型多样,既有现代化城区,又有发展相对滞后的郊区和农村地区,并且产业门类齐全,涵盖了除采矿业外的所有统计门类,可以说是我国城市(区)发展的典型代表。再有,浦东新区兼具国家综合改革试点和自由贸易试验区,在政策示范性和模式探索上,均具有典型意义。



NO.1

基层治理的空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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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空间化



空间治理(spatialgovernance)或者说治理的空间转向(spatialturn),在我国国家治理现代化背景下,有学者将之界定为“通过资源配置实现国土空间的有效、公平和可持续的利用,以及各地区间相对均衡的发展”3


从学理看,强调治理的空间属性(俗称“落地”),源于当前中国城乡空间利用和管理的现实困境,即应对利益多元、权属多样、诉求多变的城乡空间所带来的挑战。分析“空间治理”概念的内涵,一方面,应包含“治理”要素,尤其是治理理论所涉及的协商平台、途径、利益协调等工具性、技术性、操作性内容,才能将治理理念付诸具体的空间实践。另一方面,还应对“空间”的科学逻辑有深入把握,包括尺度、层级、规模、结构及其空间过程、空间相互作用、空间机制等。从实践看,“空间治理”的应用范围,包括江河流域、城市群、新城新区、特大型城市、城镇化或城乡结合部、城乡社区、住宅区等。一方面供给多元协商、利益协调、共治平台等治理技术规程,另一方面供给尺度划分、设施布局、层级制定等空间技术规则4


毫无疑问,基层是空间治理的重要载体和场所。基层既是各种现实利益汇聚所在,如基础设施投资造成的土地和房产溢价。同时也是矛盾发生的焦点,如垃圾焚烧、危险设施布局等邻避事件、城乡规划信访问题等。还是规划政策实施的终点,如全程公众参与等。


管理精细化



“城市管理应该像绣花一样精细”。现代城市地域面积大、城乡二元结构显著、管理对象复杂,一定程度上存在效能低、有管理盲区等问题,不能满足市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要,也不能满足现代化发展的需要。精细化管理是弥补短板的治理思路和政策工具。


以浦东新区为例,近年来尝试广泛运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与物联网、视联网、数联网等感知平台对接,创建城市运行综合管理体系,增强对群众需求和城市管理问题的感知能力、对城市运行趋势和问题演化的研判能力,以及对城市各类事件和疑难问题的处置能力。


精细化管理也是社会协同和公众参与的过程。浦东新区以上述城市运行综合管理平台为主体和基础,构建纵贯新区、街镇、开发区、村居、委办局、直属企业的覆盖全行业、全区域、全时段的城市运行综合管理体系,通过线上受理和处置,引导公众参与,塑造共治共享的多元治理格局。


实施项目化



“项目化”或“项目制”,是规划精准实施的政策手段,也是不同层级政府之间财税关系的体现,一定程度上还带动了政府治理方式的转变5。在基层治理的语境下,特别是街镇一级的开发权、招商权、规划权等传统意义上的发展权,正在逐渐被上收,并被财政转移支付形式的“专项资金”或“项目资金”代替。此类项目化的财政资金,往往附带支出条件,如制定资金使用主体、对象、用途、年限及绩效考核等,事前有申报、审批,事后有评估、审计,其优势在于可以较为精准、迅速地实施某项规划意图。


以浦东新区为例,自2017年起,以“项目化”运行模式实施“缤纷社区”更新规划。该项目选取与居民生活密切相关的九项行动(口袋公园、街角空间、运动场所、活力街巷、慢行网络、林荫街道、公共设施、艺术空间、透绿行动)开展社区微更新。区政府将缤纷社区建设列入年度重点工作和实事工程。街镇作为缤纷社区项目推进的责任主体,居委会作为共治载体,规划主管部门牵头制定《缤纷社区建设指导意见》和《缤纷社区建设规划土地管理实施细则》,明确缤纷社区建设的目标、内容、工作机制、项目流程、管理模式、激励机制和责任分工。项目推进采用“一图三会”(方案设计图、听证会、协调会、评议会)流程,在项目产生、项目实施、项目评价等环节实行全过程的社区自治共治6


NO.2

新时代发展规划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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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以发展为核心



以规划引领经济社会发展,是党治国理政的重要方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模式的重要体现7。所谓发展规划,一般指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五年规划纲要,是政府履行经济调节、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公共服务、生态环境保护职能的重要依据。同级的专项规划、区域规划和空间规划,分别在特定领域、特定区域和空间治理领域,对发展规划进行落实和深化。可以说上述各项规划共同组成的规划体系,其核心是发展。


对浦东新区近四轮(2000-2020)五年规划文本进行词频分析(附表),发现:其一,“发展”词频始终居于首位,“发展”理应也的确处于发展规划的核心。其二,“服务”和“产业”占据前三轮规划的次高频率,且发生了位次的更替,“十五”“产业”124次,“服务”76次;“十一五”“服务”172次,“产业”145次;“十二五”“服务”325次,“产业”172次;“十三五”“服务”215次,“产业”99次,反映出近二十年来新区转型发展的轨迹,服务业、服务经济和服务型政府持续有效发展。其三,“文化”(第18位、第16位、第4位、第4位)和“创新”(第10位、第6位、第8位、第4位)在四轮规划中的出现频率排序逐次显著增加,体现发展动力的新趋势。其四,国际、企业、人才、社区等词汇频率及排位的显著上升,反映出国际化、市场化、人才建设和基层社会治理的深入进展。


附表 浦东新区近四轮“五年规划”高频词及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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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空间全域优化



作为发展规划的空间抓手,主体功能区规划具有全域规划的属性,但因其过于笼统和概念化,缺乏必要的空间尺度感,在实施上往往不具有指导意义。例如,《上海市主体功能区规划(2013)》将全市划分为都市功能优化区(包括黄浦、徐汇、长宁、静安、普陀、闸北、虹口、杨浦等中心城区及宝山、闵行)、都市发展新区(浦东)、新型城市化地区(包括嘉定、金山、松江、青浦和奉贤)和综合生态发展区(崇明)。


相对而言,空间规划具有较为完善的空间分类体系和政策工具,能够更加精细、具体地指导实施国土用途管治。不过传统的城市总体规划,往往先将城镇化地区划为规划区并进行规划安排,这一做法已不适应当前新形势的要求。信息化、全球化和网络化的发展趋势下,城市和区域空间发展模式已发生根本性变化。一是城市郊区出现功能综合、高度专业化的聚集中心,空间结构向多中心转化。二是城市与区域联系日益密切,一体化程度加强。三是受网络经济影响,城市中心逐渐向边缘扩散,在更大空间尺度上形成大都市区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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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浦东新区近两轮总体规划空间结构图比较

资料来源:参考文献8、9


对比近两轮浦东新区城市总体规划的空间结构方案发现(图1),一是更加强化区域协作。国务院批复上海市新一轮总体规划,明确要求“充分发挥上海中心城市作用,加强与周边城市分工协作,构建上海大都市圈”。浦东新区是上海“通江达海”、连接杭州湾的重要战略中枢。通过一体化的空间、交通、产业、生态战略,推动沿海地区转型,发挥引领长三角、长江经济带和中国东部沿海发展带的龙头作用。二是更加注重协同发展。例如,强化黄浦江两岸地区协同发展,借助打造世界级滨水空间的契机,加强两岸滨水空间贯通、越江交通连接和中央活动区的功能互动。又如,借力中央活动区(CAZ)建设,推动腹地功能转型和品质提升,塑造与浦西相媲美的活力街道网络。三是更加注重全域联动发展。例如,引导陆家嘴金融城与张江科学城“双城联动”。又如,城市发展主轴线向临港新城延伸,以南北科技创新走廊建设推动张江科学城与临港地区联动发展9


应对人口结构变化和城镇空间收缩



2019年4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2019年新型城镇化建设重点任务》,继2014年党中央、国务院印发《新型城镇化规划》之后,再次对新型城镇化工作作出全面部署。较以往同类文件,《重点任务》更加突出和强调人口结构优化和城镇空间收缩两个新现象、新问题。对于前者,提出不同规模的大城市应当取消或放开放宽落户条件。对于后者,尽管学术界存在不同看法和争论,“收缩城市”理念已进入国家宏观政策层面,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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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2016年浦东新区户籍和实有人口金字塔图


至2017年末,浦东新区常住人口已达552.8万,具备城市规模分类标准中Ⅰ型大城市的体量。对比浦东新区常住、实有人口金字塔图发现(图2),其一,户籍、实有统计口径的60岁及以上人口占比分别为29.45%、19.57%,均超过10%的国际标准,老龄化是不争的事实。其二,户籍、实有统计口径的0-14岁人口占比分别为11.21%、10.14%,均低于20%的国际标准,少子化也是事实。其三,比较户籍和实有两个金字塔图,劳动人口中,外来人员比重远远大于户籍人员,且与抚养人口比重不成比例。可见,外来务工人员携带子女来沪的比重偏低。换句话说,儿童是未来发展的宝贵资源,经济和教育条件发达的地区,仅接纳了外来务工人员,却没有将优质教育机会溢出于其子女,后者只能留守在劳务输出地接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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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浦东新区镇级园区与撤制镇区空间耦合示意


即便经济发达地区,在人口、经济和空间政策的共同作用下,也可能局部出现城镇收缩现象。2000-2003年,上海实施“三个集中”战略(工业向集中发展区集中、农民向城镇和新型社区集中、土地向适度规模经营集中),浦东新区(含原南汇区)出现大范围撤并行为,产生孙桥、横沔、瓦屑、黄楼、下沙、坦直等28个撤制镇。被撤并后,行政服务功能显著削弱,但仍保留一定规模的商业、医疗、文化、教育等配套设施、基础产业及保障功能,并保有相当数量的建设用地(图3)。梳理发现,撤制镇往往与所在镇域内的产业园区存在空间重叠,既有城市功能和用地指标可为二者所用。镇级园区转型升级中既要发展产业功能,也要发展城市功能,实现产城融合。产城融合的“产”来自镇级园区的产业,“城”一方面可来自于转型过程中,运用城市更新政策手段贡献出来的公共要素,另一方面也可来自于临近的镇域或撤制镇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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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基层空间规划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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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资源向乡村和社区倾斜



在郊区迅速增长的同时,中心城区并未衰败,甚至保持持续增长,这是当代中国城市发展有别于西方城市的突出特征之一11,更大空间尺度、更具丰富内涵的中央活动区(CAZ)取代了传统的中央商务区(CBD),成为空间规划的新焦点。尽管如此,在信息化、市场化和网络化的作用下,可以预见的未来,更符合扁平化结构和精细化管理趋势的治理重点,将倾斜于乡村和社区。


方兴未艾的乡村振兴战略,需要更强有力的规划支撑。在城市总体规划、新市镇规划的指导下,及时有效编制村庄规划是当务之急。同时,村庄规划还要兼顾农村地区环境综合整治、美丽庭院建设、垃圾分类处理、农民持续增收、乡村公共配套服务设施补齐短板等。


同样,社区规划也具有数量庞大、内涵丰富、因地制宜的特点。具体而言,目前还存在不少短板,一是教育资源结构性缺配,人口快速导入区域的供需矛盾尤其突出。二是医疗卫生资源总量不够,床位硬件设施相对不足。三是文化服务均衡性和影响力有待提升。四是养老服务供需矛盾突出。以上问题的解决,均需投入更多治理资源。


构建“权-责-利”一致的空间治理机制



鼓励基层地方政府适度竞争,从而推动市场发育和区域增长,同时关注竞争产生的外部性,倡导区域统筹、社会经济融合发展的理念,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的成功经验之一12。具体到发展规划与空间规划的关系,有学者指出,由于授权地位的不同(前者依据《宪法》,后者依据《城乡规划法》),尽管五年规划的期限与近期建设规划相同,但从法律层面,后者难以协调甚至统领前者13。“五级三类”国土空间规划体系框架下,遵循“一级政府一级事权”原则,在基层空间治理实践中,完全有可能在战略性总纲指导下,兼顾全域全要素规划管控和详细具体的实施性安排,并在财力投资项目上给予保障,进而实现发展规划和空间规划的协同融合。


以浦东新区为例,2004年探索“区镇联动”体制,成立陆家嘴、金桥、张江、外高桥四个功能区域党工委和管委会,统筹协调以开发园区为核心的区域经济与社会发展,之后依托老县城和巨型项目成立川沙功能区域和三林世博功能区域。进入新时代,张江、金桥再次探索“区镇联动”体制,强化国家级开发区的产业功能及其溢出效应,在新区层面统筹招商、规划、基础设施、社会保障等职能,同时发挥镇级园区的就业和税收作用,以特色小镇、产业社区为空间载体,更精细的空间尺度和管理水平上探索“权-责-利”一致的治理机制。


充分发挥规委会的综合协调作用



发展规划和空间规划的综合性以及法律上的权威性,均对规划部门有较高要求。曾有学者建议,成立类似“国家规划委员会”的机构,行使国土空间规划的综合协调职能,并在县域尺度强化“多规合一”15。在国务院机构改革已经实施的既定事实下,上述思想的合理成分,在基层治理实践中,有望在既有的规委会制度设计框架下得以体现。


当前,我国各地的规划委员会,由地方主要领导领衔,各部门负责人及专家学者参与,定期听取、审议重大规划事项汇报,事实上具有咨询、协调、议事和决策等功能。以往对于该机构的争议,往往集中在组成人员多元性不够,专业性不强等,需逐步完善以达到制度设计的初衷15。就目前的运行机制与实效看,客观上对空间规划的科学性和权威性具有正向作用。未来,要充分发挥规委会的角色设定和制度优势,将发展规划、专项规划等各类规划均纳入议事决策范围,事实上承担“地方规划委员会”的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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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语
发展规划、空间规划与基层治理——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


本文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从基层治理的视角切入,思考新趋势下发展规划与空间规划的新趋势、新特征和新路径。结合理论思考和基层实践,提出以下观点和建议。一是新时期的基层治理,已出现空间化、精细化、项目化等转向。二是新时代发展规划,始终以发展为核心,在全域范围内促进空间优化,且必须直面人口结构变化和城镇空间收缩等新动向。三是完善基层空间规划体系,要引导治理资源向乡村和社区倾斜,同时构建“权-责-利”一致的新型治理机制,并充分发挥既有规划委员会的综合协调作用。


参考文献

1沈振江.国土空间规划体系的国际比较研究[J].城乡规划,2018(6):36-39.

2罗翔.“十三五”时期城乡体系演进的新趋势——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J].规划师,2016(3):29-33.

3刘卫东.经济地理学与空间治理[J].地理学报,2014(8):1109-1116.

4熊竞,罗翔,沈洁,等.从“空间治理”到“区划治理”:理论反思和实践路径[J].城市发展研究,2017(11):89-93+124.

5周飞舟.财政资金的专项化及其问题——兼论项目治国[J].社会,2012(1):1-37.

6赵波.多元共治的社区微更新——基于浦东新区缤纷社区建设的实证研究[J].上海城市规划,2018(4):37-42.

7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统一规划体系更好发挥国家发展规划战略导向作用的意见[R].2018.

8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政府,上海市规划和国土资源管理局.上海市浦东新区总体规划修编(2011-2020)[R].2011.

9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政府,上海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上海市浦东新区总体规划暨土地利用总体规划(2017-2035)(草案公示稿)[R].2018.

10罗翔,沈洁,赖志勇.镇级园区转型升级的方向、路径和策略——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J].科学发展,2019(3):30-36.

11沈洁.中国城市的郊区增长[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12钱颖一.现代经济学与中国经济改革[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8.

13石楠,等.展望“十三五”[J].城市规划,2016(1):93-98.

14胡序威.健全地域空间规划体系[J].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2018(1):93-96.

15王兴平.城市规划委员会制度研究[J].规划师,2001(4),34-37.


文章作者:罗翔,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上海市浦东新区规划设计研究院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41771149);上海市人民政府决策咨询研究浦东专项课题(编号2017-Z-D03)

发展规划、空间规划与基层治理——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

文章来源:《北京规划建设》“空间规划专栏”,王伟,中央财经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城市管理系


国土空间规划体系变革影响规划权实施的博弈研究

“双循环”导向下要素配置优化的规划应对

国家空间规划体系的国际比较与启示

以品质提升为导向的空间规划应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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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中国国土空间规划):发展规划、空间规划与基层治理——以上海市浦东新区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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