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18日上午，清华同衡廿年冠礼暨第八届清华同衡学术周之分论坛“大国大局大势：城镇化与城镇空间”召开，来自城市规划、交通规划、生态环境等领域的专家学者围绕城镇化发展趋势与城镇空间格局优化，聚焦理论、方法与实践，开展了广泛的探讨。
11月18日9时由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联合主办的“大国大局大势：城镇化与城镇空间”分论坛准时拉开帷幕。与会嘉宾既追溯历史更展望未来，从全国尺度到城市群、都市圈、中心城市、县域等不同空间尺度切入，分析大国特征、研判大势规律、研讨空间大局，围绕“城镇化与城镇空间”的主题开展了广泛深入的探讨。
受邀参加论坛的点评嘉宾有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袁昕，国家发改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副主任沈迟，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系主任武廷海，清华大学环境学院教授陈吕军和交通运输部规划研究院首席研究员陈璟。
武廷海教授为论坛做主旨报告；来自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的卢庆强、汪淳、扈茗、吴梦荷、龙茂乾和钟奕纯，以及来自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的吕晓荷等7位嘉宾为论坛做主题报告。
王健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副总规划师
总体规划研究中心副主任
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小城镇建设》杂志编委会委员
他提到，中国作为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的大国，在生态文明时代走一条绿色发展的城镇化道路是现代化进程的历史必然。十九届五中全会进一步明确形成主体功能明显、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国土空间开发保护新格局，全国空间战略大格局正在不断明晰。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确定了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战略，这是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体现，走以人民为中心的城镇化道路是我国发展的大势。
本分论坛将立足于服务国家发展大局，面向新型城镇化升级版的要求，聚焦城镇化与城镇空间的瓶颈点和关键点，结合国际先进经验和客观规律，研判我国下一阶段城镇化的特征和核心要素的重大变化趋势。按照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这一新发展阶段的基本要求，从大国大局大势出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推动城乡发展基本价值观变革；践行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推动城乡发展模式范式的转型；适应技术变革和现代化要求，推动城乡治理能力的提升。期待与业内专家进行广泛的交流与研讨。
袁昕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院长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常务理事
中国城市规划协会副会长
自然资源部国土空间技术委员会委员
清华同衡规划院院长袁昕为论坛致辞。他谈到，“大国大局大势”六字抓住了时代的特征。“大国”应该是看现在、看家底。以前谈中国的“大”基本只是说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但现在我们的经济也是大国体量，我们有了大工业、大农业、大交通、大物流、大贸易等等，成为了真正意义上不可忽视的大国。
“大势”一方面是看势头、看未来。做规划研究我们常用的趋势外推方法实际上就是从历史的演进趋势看未来。另一方面是看时代机遇，看外部环境形势变化，实际上就是看对手，国际关系的此消彼长就形成了“势”的变化。
“大局”包括“知己”和“知彼”。“知己”就是谋划自己的布局。《十四五规划和二零三五远景目标》提出“优化国土空间布局，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和新型城镇化”的目标，这就是谋我们自己的局。“知彼”就是要延续国家竞争之间的对局，在发展环境发生深刻复杂变化的时期，了解对方的战略部署，避免误判，走好我们自己的每一步棋。
“大”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强”。我们提出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要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一由大到强的过程就需要我们做更多的努力，这一过程一定要通过提升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现代化来实现。空间治理作为国家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新型城镇化在当今这个时点上恰好是衔接内外双循环两个链条的重要发展引擎。做好国土空间规划，优化国土空间布局，需要认清大局大势。
武廷海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 教授/博士生导师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系主任
武廷海教授首先梳理了200多年来科技与产业革命影响下的世界城市化大趋势，总结了发达国家在城镇化高水平时期分别涌现出的多个城市规划理论，指出中国在当前阶段也应探索新的中国城市规划理论。
结合最新的国家政策动向，他指出城市在国家和党的工作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越来越明显。从治国理政的角度看，未来城市规划工作在相当程度上就是以人民为中心，推进城市治理，实施城市更新行动，完善住房等基本保障，发挥城市在人民安居乐业与区域协调发展中的核心作用。
基于对《周礼》和《汉书•食货志》与空间规划体系内在关系的解读，武教授提出城市作为空间与社会治理工具，具有双重功能：一个是作为个体，是安民之所（盛人之器）。相应地，城市规划要解决城市选址、布局与营建、住房等问题（人居环境问题）。一个是作为群体，实现了著民于地，人-地-邑参相得。相应地，城市规划要解决城市在国土空间中布点、联系与体系化问题（国土空间问题）。
他认为，长期以来我国是一个农业国家，中国城市的性质和中华文明的关联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比照西方国家的发展历程，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相当程度上有赖于在现代科技文明特别是新科技革命进程中的城市复兴。从全球来看，我们在创新方面、引领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来需要汲取并融汇中华古代文明和现代科技文明成果，自觉构建和落实中华文明标识体系，保护好和利用好城市历史文化遗产和自然文化景观，传承好中华先民利用大自然法则处理人地关系的规划遗产，探索基于自然的未来城市解决方案。
汪淳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副总规划师
总规规划研究中心 副主任/高级工程师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汪淳首先从我国的城镇化历程谈起，指出在我国过去70年的城镇化进程当中，大规模的人口迁移带来了城镇体系的变化，也呈现出向长期性、家庭化转变的趋势。然后，从双循环和科技创新两个视角展望了城镇化发展的未来趋势，进一步从如何建立可持续的财政和要素保障的角度指出城镇化面临的主要瓶颈。
在界定未来城镇化内涵的基础上，提出未来城镇化的三大主要任务。她认为，未来城镇化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和人民的主体地位，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主要任务包括“开源”——逐步放开土地约束和投融资准入门槛、实现全生命周期的人力资本提升、土地供给从土地批租制转为土地年租制；“畅流”——促进增减挂钩政策的落地实施、推进城乡要素的平等交换和双向流动；“跨界”——在都市圈和城市群地区探索跨界地区一体化发展新模式，实现制度改革的重要突破。
卢庆强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副总规划师/总体规划中心主任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
城市群与都市圈分中心主任
卢庆强首先总结了我国城镇空间演进的六大趋势，包括人口分布与流动趋势、人群结构变化及多元化需求升级、土地产出效率与城市规模的关系、全国生产力格局的集聚趋势、中心城市能级提升与分布格局、快速交通重塑城市时空格局等。
在上述大势研判的基础上，基于大国特性，探讨了我国城镇空间格局的战略选择。以对我国城镇化格局演变历史梳理和城镇化模式国际对标为基础，卢庆强提出面向我国新发展阶段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要求，需要特别强调和突出三大理念：一是资源环境综合承载能力的底线约束；二是以人民为中心，把人民宜居安居放在首位；三是生态、农业、城镇三生空间匹配的多目标均衡。并需要处理好三方面关系：地域差异化战略下的区域协同，大城市和县城不同作用的层级协同，人的城镇化视角下畅通城乡要素双循环的城乡融合。
针对统筹经济社会空间发展与人居建设的全国城镇空间格局构建，卢庆强提出了“多目标均衡模型”的思路，即遵循“人口-资源环境-产业-城镇-乡村-土地”相匹配的基本思路，以生态、粮食、水资源三大底线约束为前提，顺应经济和人口趋势，形成城市化地区、农产品主产区、生态功能区三大空间格局。全国城镇空间格局按照“宜群则群、宜圈则圈”的基本思路形成国家战略支点，并强调城镇空间的三大转向：坚持实施区域重大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推动区域协调发展；坚持实施主体功能区战略，引导不同类型城市差异化发展，形成高质量发展的国土空间开发保护新格局；推进和完善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战略，实施城市更新行动，提高城市治理水平。
钟奕纯：长江经济带城镇空间与生态环境承载力耦合关系研究
钟奕纯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规划师
钟奕纯从长江经济带在国家层面的战略地位与要求出发，从生态地位突出、对外开放高地、发展潜力巨大三方面总结了长江经济带保护与开发地位双突出的特征，引出城镇空间与生态环境耦合关系分析的研究主题。
通过对“人-地-产”、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城镇空间与生态空间三大耦合关系的分析，总结了长江经济带在发展效率、发展质量、空间冲突三个维度的重大问题。最后，她提出长江经济带城镇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相协调的三大对策建议：一是优化构建 “两圈三群”的城镇空间格局，即长三角和成渝两大世界级城市群、长江中游国家级城市群、滇中和黔中两大都市圈。二是针对中心城市等城镇密集地区、都市圈外围快速扩张地区、城市群外围相对落后地区、城市群外围资源型城市、重点生态功能区，分别提出“治、调、优、转、保”的建议。三是提出构建生态绿心的策略，与城市群和都市圈等城镇空间共同形成“众星拱月”的空间结构，同时强化河湖岸线管控修复，保护湿地生态系统。
扈茗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常务副所长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扈茗在总结我国都市圈发展的竞争力、阶段性、协同性三方面问题的基础上，提出区域协调发展规划应作出四个转变，即从孤立性规划转变为区域性规划，从静态性规划转变为阶段性规划，从蓝图式规划转变为协商性规划，从技术性规划转变为政策性规划。
基于清华同衡规划院在成都都市圈和福州都市圈的规划实践，她提出新时期都市圈规划技术方法的五大重点：一是应用多元技术手段，合理判断都市圈发展阶段和行政区划范围；二是促进各城市共识基础上确定都市圈整体发展定位与目标；三是引导中心城区产业疏解，促进高等级功能在区域尺度进行布局，鼓励优质公共服务资源共建共享，缩小中心城市与外围地区品质差距；四是作为各利益主体协商平台，上下协商反馈，以及统筹跨界地区一体化发展，推动生态环境共保共治，协调交通基础设施共建共享等；五是构建都市圈协调发展政策体系，重点突破关键领域体制机制障碍。
龙茂乾：中心城市发展能级与辐射带动作用——概念、评价与引导策略
龙茂乾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主创规划师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特聘研究员
龙茂乾从中心城市概念出发，提出理解中心城市的三个视角——功能等级、行政等级和规模等级，并强调弱化行政等级概念，遵循人口规模统筹公共资源配置和引导要素有序流动，促进人口规模较大的中心城市发展。从全球化、集聚化、网络化、区域化、协调化和可持续化六个方面总结我国中心城市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并对我国中心城市的发展能级和辐射带动作用进行了评价。
针对超大特大城市国际竞争力不强、大城市经济集聚能力较弱、区域一体化发展水平和区域治理水平不高的问题，提出了超大特大城市和大城市发展引导策略。新时期，建议国家支持超大特大城市增强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创新引领全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以功能疏解和协调分工辐射带动城市群和都市圈一体化发展；支持大城市增强人口和经济承载能力，补齐短板强化弱项，完善城市功能，辐射带动区域发展，因地制宜探索特色发展道路。
吕晓荷
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 办公室副主任
研究专员/博士
吕晓荷首先从宏观发展形势要求的角度提出推动县域创新驱动发展的背景和意义，接着阐释县域创新驱动发展的概念和内涵，指出县域创新包括知识创新、技术创新、产业创新、服务创新、治理创新五大领域，强调实现县城经济社会生态全领域、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目标，以及聚焦“创新驱动”、以内在需求为导向、以区域开放为背景，开展“县域空间”下的差异化综合性创新。
以总结我国县域创新驱动发展的现状工作成效和问题，分析当前区域发展、产业转移、人口流动等趋势为基础，她提出我国县域创新驱动发展的思路建议和任务要点，包括创新支撑县域产业发展、创新支撑“三农”重点工作推进、创新支撑县域人力资本提升、创新支撑县域社会事业发展、创新支撑县域生态文明建设五大目标性任务，以及创新主体的培育和创新支撑要素的集聚、创新载体的建设和创新环境的营造、县域创新驱动发展相关体制机制的完善和突破等三大基础性任务，进一步提出持续监测、政策指导、专项行动、示范建设、财政支持、调动社会资本、信息化建设、氛围营造等八大工作抓手。
吴梦荷：基于当前经济形势和大数据分析看我国产业发展现状
吴梦荷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技术创新中心
城市未来研究部产业规划室 主任
吴梦荷在分析当前经济发展形势的基础上，指出我国当前实体经济的发展和农业生产效率问题仍应得到重点关注，不能盲目追求三次产业的结构调整。总结了我国经济重心不断南移，西部地区经济也加快崛起，呈现出“创新向东、开放向西”的格局的宏观趋势。
对于我国产业发展现状与趋势的梳理，她主要从产业职能、科技创新、投资关系三个方面展开。一是传统产业向东集聚，高技术制造业在中西部布局，新兴产业落位一线和新一线城市。二是科技创新呈现东部引领、中西部重点城市协同发展的格局，创新多主体参与、区域联动的势头向好，未来创新要素的有效流动需要进一步加强；三是京津冀、长三角等重点区域之间的投资力度持续加强，制造业跨行业投资增加并向信息化、高技术化迈进，科技型服务业在商务服务、生活服务、零售行业有明显业务布局。最后，提出我国经济下一步发展需要“软硬兼施”，一方面要加强供应链治理能力和制度开放水平，把握国内消费市场崛起的契机，增强我国在全球贸易网络中的话语权；另一方面要增强产业硬实力，关注实体经济和农业发展。
沈迟
国家发改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 副主任，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沈迟主任首先指出在新技术快速发展的背景下，部分传统的资源环境约束或许将不复存在。例如我们现在提土地资源约束，要保障粮食安全，但是将来亩产水平可能会数十倍增加，届时的约束将不同于现在。但是，人最基本的物理特征是不会变化的，对于15分钟生活圈的需求是将持续存在的。
此外，他还谈到了城市群、都市圈等区域合作问题，认为区域合作需要重点关注平衡和不平衡的问题。一方面，应该关注人均的均衡而非总量的均衡，不能靠往低效率地区大量投入资金和建设项目来实现平衡。另一方面，市场要素和资金已经出现往农村流动的趋势，但相关政策仍然存在一定阻碍，要思考什么样的资本下乡是安全的，符合趋势的。此外，城市间的合作是否有内在动力取决于利益分配机制，人口流入城市需要提供基本公共服务，资源配置也应该跟着人走。
武廷海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 教授/博士生导师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系主任
武廷海教授表达了其对同衡充满活力的印象，肯定了主题报告中一些概念和政策背后的扎实科学基础。他指出，主题报告中年轻人作出的研究与其年龄不相称，都是非常扎实的科学研究，同衡聚集了一波很年轻的力量，为科学决策提供科学分析，为重大政策的出台提供基础，这是非常有特色的现象。此外，他还提出我国现在很多概念都是引进自西方，从“十四五”开始，我们要有自己的理论创造和引领作用，这也是他对同衡未来20年发展的期许，希望同衡再过20年回首时，能在经济社会发展、空间保护利用和人居环境建设等更加广阔的舞台上发挥作用，深入研究规划治理、城镇化、城市等核心内容，并且探索出一条新的道路。
陈吕军
清华大学环境学院 教授/博士生导师，清华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副主任，清华大学循环经济研究院副院长，清华大学城市治理与可持续发展研究院副院长，环境学院清洁生产与生态工业研究中心主任
陈吕军教授从他与清华同衡规划院注册成立的历史渊源说起，表达了他的祝贺和感叹。接着，他重点提到与其研究的生态环境领域相关的两个报告，一个是肯定了长江经济带研究内容的丰富性，另一个是肯定了产业发展趋势研究的细致性。此外，他还例举了加拿大对用地性质变更控制的案例，指出我国目前还存在对规划的敬畏心不够、对规划的法律地位认知不足的问题。最后，他指出规划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密切，资源环境决定了城市规划的空间安排和布局，所以需要抱着敬畏之心做规划。
陈璟
交通运输部规划研究院 首席研究员，技术委员会副主任，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陈璟主任认为本次分论坛的主题“大国大局大势”与交通发展非常契合，因为交通运输是国民经济的基础性、先导性、战略性产业和服务性行业，一方面要给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保障，另外一方面还要发挥先行作用。在十四五时期研究如何推进交通运输发展也尤其需要围绕大国大局大势展开。其次，她肯定了本次论坛主题设置和发言内容的精心准备，报告主题涵盖了从全国到大区域，再到城市群、都市圈，以及中心城市、县域和产业发展各个尺度，可谓系统全面。最后，她指出交通运输部规划研究院长期以来开展国家、大区域、城市群、都市圈、城市的交通规划研究工作，近期也正在研究城市群和都市圈综合运输通道的统筹发展问题，希望能与同衡有更多的交流合作。
袁昕
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 院长，中国城市规划学会 常务理事，中国城市规划协会 副会长，自然资源部国土空间技术委员会 委员
袁昕院长首先用三个主题词来抽象概括城市要素特征：人文、科技、生态。人文是城市发展的基因，通过惯性保持城市演进的轨迹；科技是真正能够推动社会快速发展的重要力量，以创新突变的方式推动城市进化；生态是本底，让人类和城市能够与自然和谐永续发展。然后，他指出，在大历史观下，我们需要有更大的胸怀，需要真正克服一些瓶颈，放弃局部短期利益，才能实现区域协调发展，走向城镇化的高级阶段。这就需要各位专家和行业内外的更多合作和融合，在综合目标下各自深入研究，共同推动全社会的综合发展。
* 注：本文内容根据现场发言整理，已经专家审阅
（本场同步在清华同衡直播间、国匠城bilibili主页、中国城市规划学会、搜狐城市、筑龙学社、一点资讯等平台直播，上万网友同时观看，线上讨论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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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孕育于中国特色规划体系，脱胎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诞生于世纪之交，依托清华大学的综合学科与产业优势，致力于开展国家与地区宏观发展政策研究以及人居环境建设工程的技术研究与实施，为国家部委、各级政府部门、企业等提供研究和咨询服务。清华同衡多年来坚持“产学研一体化”的发展思想，于2013年起每年策划举办“清华同衡学术周”，邀请跨行业专家及行业同仁共同聚焦社会热点，畅谈城乡百态，实现学术思想的博采众长、不断创新，为行业带来耳目一新的学术思潮。
编辑/排版｜余婷婷
供稿｜清华同衡 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清华同衡规划播报）：2020清华同衡学术周 | 城市化时代：由大变强的战略支点
规划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