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同衡总师团队由来自规划、遗产、园林、旅游、市政、交通、照明、公共安全、建筑等多个专业领域的技术带头人组成。“同衡总师说”是一档同衡总师沙龙活动，汇集总师智慧，碰撞思想火花，聚焦社会热点，畅谈城乡百态。
2021年2月14日17时40分，沧源佤族自治县勐角民族乡翁丁村老寨发生严重火灾。这是中国最后一个佤族的传统村落，最终付之一炬。这并不是一个偶然现象，独克宗等地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近几年，我院也曾参与独克宗、昆明文明街等历史文化街区、街镇规划与更新工作，就历史建筑、木结构建筑如何保护与修复做了不少工作。焱，指火焰飞舞的样子。三火为焱，一是目前传统村落保护话题很火，6000多个传统村落的名单都已纳入到保护名单；二是乡村振兴也在火热进行中，现专门成立乡村振兴局来进一步提升农村和农业的提升与发展；三是火灾这件事带来的文化与文明的损失也不容忽视。本次总师说围绕传统村落与历史建筑如何防火展开讨论。
本期主题：“焱 —— 火火的历史”
主持人：万汉斌
袁 牧：
总规划师、副院长兼风景园林研究中心主任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事、城市设计学委会副主任委员、山地城乡规划学委会委员
住建部城乡规划标准技术委员会委员
北京城市规划学会副理事长
盘古智库学术委员会委员
万汉斌：
副总规划师、城市公共安全规划研究所所长
应急管理部消防救援局特约研究员
住建部城市体检专家组专家
公共安全科学技术学会第一届灾害事故调查技术专委会委员
徐 健：
总建筑师
清控人居遗产研究院副院长
北京土木建筑学会理事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城市影像学术委员会委员
北京新街口街道责任规划师
张 弓：
副总规划师、遗产保护与城乡发展研究一所所长
我国每年大概发生各类型火灾20多万起，其中涉及到历史街区、历史建筑以及传统村落300起左右。近几年因火灾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约30亿左右。从这个角度来看，做好历史村落，包括木结构建筑、历史街镇、传统村落的消防工作非常重要。
我国的文化遗产保护制度建立较早，自1982年《文物保护法》公布实施，便已确立我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的体系。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实施条例》（2003年）、《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条例》（2008年）等法规的相继公布与实施，进一步拓展了我国文化遗产保护的体系，形成以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传统村落、历史文化街区、文物保护单位、历史建筑等为一体的庞大的文化遗产保护体系。截至2020年，我国共有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134个、省级188个，中国历史文化名镇312个，中国历史文化名村487个，中国传统村落6819处。随着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推进历史文化街区和历史建筑的划定、确定工作，现有历史化街区912处，历史建筑3万多处，且各省各市还在持续的申报、确定过程当中。
如此海量的文化遗产，面临的保护以及在社会经济发展过程当中的再利用都避不开防灾的问题。东方的传统建筑材料以木头为主，尤其是结构和装饰材料，它存在天然的火灾隐患。这几年，我院在做名城、名镇、名村、街区的保护工作时秉承两条重要理念，一是消，二是防；我们的祖先对此方面也是有非常充分的认知。
活动现场2
从房屋建筑的角度来说，很重要的一点是避免火烧连营。如何提高单体的耐火极限，尽可能防止一点火星引发大规模火灾，古人有非常多的思考和经验。比较典型的是南方很多城市住宅都有封火墙，将大院子进行分隔，现在被称为防火分区。另一个角度则是消防水源的保障，很多村子里都有风水塘，这是对消防水源很好的支持；故宫里的大水缸，也是储备消防用水的作用。最近在福建做街区保护项目，发现当地人对防火也有很多创造性的做法。比如木板门易着火，便在外面做了防火砖，起到了防火门的作用。在砖上还做了不同的纹样，将消防的需求和审美融合在一起。
此外，我们常说消防有技防也有人防。如何通过制度建设加强人防，也是需要思考和设计的。我们在湖南通道做侗寨申遗的时候，发现村里有项很有意思的防火保障制度。在当地如果哪一家用火导致着火，这家的牛要给全村人分享，这意味着他要承受非常大的损失。现在做保护工作的时候，我们一般会考虑两个方向的需求，一方面怎么样用现代技术实现对传统文化遗产的保护，提高消防水平、抵御火灾风险的能力；另一方面回顾祖先的经验智慧，使其继续发挥作用，保持多样化的、有文化底蕴的城镇村和街区，让他在今天依然有很好的生命力。我们不见得非要抛弃过去所有的东西，才能做到防火。
其实现在看到的中国古代建筑，大部分都是木构建，所以着火的几率非常的高，像独克宗。从城市建设来看，我国还是比较重视这方面的问题。通过复盘这些名镇名村、古建筑火灾过程，可以发现它们作为一个正常的村镇用来居住和使用的时候，其消防机制是非常健全的。这意味着防火和老百姓自觉的行动是相关的。独克宗火灾发生时，游客第一反应是跑，第二反应是拍视频，很少有人主动救火。但村民不一样，这是自己的房子，会自觉主动救火。
所以对历史建筑、街区、村落等最好的保护，住人。正如一个老房子不住人的话三五年就坏了，但是住着人十年八年都不会有大问题。人住在其中，会形成一些的生活方式和秩序来维护建筑。
我认为从机制上，我们的历史建筑、历史街区、传统的村落、名镇名村名城，如果没有人住在里面，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文化物品来供起来，可保留的难度就会极大，这是值得进一步思考的问题。
房子确实是需要人撑起来的，村庄老宅年久失修，很大程度上，就是没有人实际居住在里面，一旦电线、雷击或者烟花点燃，得不到及时扑救，容易导致全部烧毁。
小时候我所经历的农村，如果谁家发生火灾，村民会自发的帮别人去灭火，这是大家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放到一个旅游集镇或者外来的民宿村落，如果他是游客或者其他外来身份，现场人员第一意识是疏散和逃离，很难形成有效的扑救队伍，也可能由于不是自身房屋财产的原因，就不会产生这样的自发自觉和有组织的集体扑救行动，所以说住在其中的财产人是第一责任人，翁丁村人户分离形成空心村也有这方面原因。
活动现场5
独克宗火灾之后，我院同志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和当地的消防官兵、居民、政府官员做访谈，了解情况。老城里的大量居民都住到外面去了，古城的房子基本上是属于经营用途。起火的火源是一个客栈的暖气，把窗帘点着了，但由于老城里住户很少，没做到早期发现。随着火势扩大，很多住在老城外的居民赶过来，说他们知道如何灭火、要冲进去灭火，但是根据现代的消防理念，考虑到火已经烧起来，为了更好的避免居民的伤亡，消防员不允许居民回到老城里去救火。
后来我们了解到，由于独克宗的建筑是传统建筑，在平屋顶上面做了木闪片坡屋顶，木闪片很轻，坡屋顶是由马扎在平屋顶上支撑起来的。当地老居民说，如果房子着火，第一件事是冲到屋顶把马扎给拔了，木闪片屋顶会一下子就塌下来，就不会造成后期火烧连营的情况。但是后来发现，独克宗古城曾经为了抗震，把木闪片屋顶的马扎加固钉死了，火灾发生时没法把屋顶撤下来。
所以，正如袁牧总说的，“一是建筑照料的问题，二是传统的智慧问题。”在现今历史建筑使用功能转变的过程当中，无论是责任或制度，还是技术保障措施都要适配。不适配的状态对今天的文化遗产的保护和防灾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中国传统木结构建筑全是木头做的，靠榫卯连接，成为一个木结构体系，这是我们津津乐道的技术，是我们的文化精华，但是一遇到火就成了短板。现代建筑防火体系要求有防火分隔，木结构建筑不具备这一特点，它的可燃烧的物质是连续的。另外，在木结构着火的过程中，越细小的构件越容易引燃，越大的构件反而烧不透，几乎没有柱子先塌了，屋顶再掉下来的情况。
从防火设计层面看，现行的消防规范和技术都是建立在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基础上，对木结构的火灾机制认知不足。针对传统建筑的消防的问题，喷淋、报警等设备在实际灭火中的效能，未得到充分的论证。如何应用喷淋的方式在梁层层叠加的情况下，喷到着火点是需要思考论证的。
我本人在参与编写的历史街区、历史建筑的防火规范中，发现与现行建筑设计防火规范之间的矛盾非常大，现有防火规范中的耐火等级、消防措施并不完全适用于历史建筑和历史街区。比如说按照规范两栋多层建筑的间距应6 – 12米之间，但是在历史街区中建筑的耐火等级低，要保护街巷肌理，不能挪动房子的位置，也就无法满足现行消防间距的要求，造成消防审批的困局。此外，古建筑的承载力、耐火等级，跟现今的实际需求是不完全匹配的。所以对于古村落、历史建筑、历史街区，我们应该去呵护，保护是第一位的，而不应做过度的开发，破坏了历史建筑的生态生存环境。
我们在利用的过程中，为了满足生活舒适性要求，将微波炉、电热采暖等设备投入其中，为了降低成本，使用便宜的线材、开关，电线的过载发热产生严重火灾隐患。在规划设计、修缮改造过程中，我们需要反思的问题有很多，在消防安全问题上更要特别引起重视。我们可以有意识地对它的消防性能进行强化。比如在欧洲、日本的木结构建筑，利用不可燃、耐燃的材料将木头包在里面，或者在木框架之间填充防火棉进行防火。现代信息技术中的探测技术、热感技术、监控技术也应该更为广泛的应用在安全消防上。对于历史建筑来说，其历史价值要远胜过它本身的使用价值，一旦受到破坏是无法用金钱挽回的。
独克宗火灾 新华网
独克宗、翁丁村的火灾事件，实际上都是单栋房子着火引起连片燃烧，其危害性就在于连片燃烧。木结构建筑一旦起火，需要在5分钟之内迅速到达现场进行灭火救援，超过10分钟，就可能变成连片燃烧。在不能过多改变建筑耐火形态的情况下，早发现、早扑灭是最重要的保护措施。
我国现在的消防机制是拨打119，但是在一些地区或一些特殊情况下，救援人员无法及时到达，失去了宝贵的扑灭时间。针对木结构传统建筑的消防问题，我们的消防教育、救援设施、报警机制、扑救机制等都需要进一步完善提升。木结构着火之后，抢救时间非常短，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尽快自救。自救的前提是具备基本消防知识和技能，平时没有消防知识、技能培训，着火的时候就没有扑救的意识和能力。另一个问题是现有的设备设施的日常维护和操作演练。最典型的是巴西国家博物馆火灾，由于博物馆设施老化，维护不当，消防管道里没有水无法正常实施抢救。翁丁村也存在这个问题，消防车来了以后没地方抽水，水塘是干的，消火栓水压不足。这也说明我们在日常的生活过程中没有消防意识，没有做检查，也没有做演练，造成最终的这种惨剧。这一点我们需要向日本学习，经常做设施检查，做消防、逃生、急救演练。平时做好准备，在突发的安全事故时才不至于措手不及，才能挽救生命，避免造成重大生命财产损失。
现今的消防机制出现了较大的变化。过去，传统消防是老百姓自发的行为，设备比较落后，用水车、水塘、大水缸等。解放后，主要是由准军事化部门形成的消防组织，火警属于武警但归公安局管。消防人员在设备、训练等方面是有保障的，但老百姓自己没有足够的重视。所以现在要强调老百姓自身的防灾、救灾、逃生意识，形成一个有组织的自救和消防的过程。
关于消防的演练、设施的配套与维护，尤其是一些小型的非专业的消防的团队如何能够在社区里面真正实现，这是第一时间把火控制住的重要机制。实际在生活中，灭火的设备非常多，比如厨房着火了，一块小的消防灭火毯就够了；屋子里着火，灭火弹就能解决问题。所以从机制的角度来说，是需要动员全社会，进行消防知识普及，让整个社会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使大家对于灾害的认知都是清晰的，对灾害的应变的能力都是足够的。
现在，消防队伍的隶属由原来的消防现役制向合同制转变，随着“双随机、一公开”制度的实施，工作重心转向以灭火救援为主，防火监督、经营场所检查等逐渐减少。原来所有建筑的消防图纸必须经过消防支队审查，过程完善严密，并且还会在完工后进行巡查、整改，可以起到很好的防范作用，但现在它的执法方式发生转变。建筑消防审图转到了住建部，虽然从源头可以找到规划院、设计院、开发商责任，但是也形成一个较为宽松甚至失管的一个环境。这也造成了消防设备的全过程管理涉及到的部门更多，程序更为复杂，对于建筑消防设计单位，需要以高度的责任心和危机意识来做好历史街区、传统村庄、古建筑等的更新改造工作，很难照搬新建建筑的设计防火要求，实际上要求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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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划设计这一行，尤其是文化遗产保护板块，我们对消防是又爱又恨。原来在设计过程中，公安部门审查消防特别难以通过，现在公安部门不管之后又觉得自己没底，负担特别重。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反思，跟消防主管部门做过很多访谈。逐渐发现，过去是针对要解决的问题而确定一套技术方案，进而总结成规范。但是等到规范成熟之后，设计师直接拿规范指导设计，可能就忘了规范的初心、出发点。
在和消防部门做沟通的过程中，当大家都回到对真实问题的透彻理解和分析的出发点，就能从技术人员的角度提出适应性的解决方案。在福州三坊七巷保护改造的项目中，消防部门要求在保护、改造、利用的过程中要保证两点，一是早期发现，二是早期扑救。这个项目有190多处的文物建筑在非常窄的巷子中，如何保证消防？首先，通过独立烟感等措施，做到早期发现，及时报警；其次，在周边调了一块地作为消防设施用地，并采购一批小型消防车、消防摩托，保证狭窄街巷都能进去，再加上改善基础设施，解决供水压力，这样就保障了快速到达、迅速扑救的能力。
我觉得对于规划设计行业，过去的消防规范可能更多考虑的是在一个新城里面盖一栋楼，现在我们应该想怎么样提高早期发现、早期扑救的能力，回到这样的需求上，再去探索一些适应性的解决方案。从这个角度，未来可以做大量的工作，在历史街区开展保护和活化利用过程中，消防如何介入，用适应性的技术来解决消防安全问题。包括在传统村落，在整体层面怎样推进适应性的技术的应用，使规划设计切实做到既能服务于保护和发展，又能保证安全。对于我们的同行来说，未来可能是一个需要长期去努力的方向。
一些自然灾害是难以阻止其发生的，但火灾通常都是因人而起。火灾的发生有房子的问题、有基本的技术问题，有个人意识的问题，也有用火的问题。像“911”时双子塔最后倒下不是因为撞击，而是十几吨的航空煤油浇在里面，引起的大火。在做城市规划时，我们应当保持初心，控制城市的密度。高层的防灾救护是非常困难的，灾害对于城市发展是非常重要的制约条件，所以我们要做良心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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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规划改造项目是不需要消防审批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对规范的认知、对危险性的认知不足，只按照效果做简单处理，最后有可能带来消防隐患。比如说有些老旧建筑改造，不采取消防措施直接加保温层，导致房子处于易燃的隐患当中。
在广州的老旧小区改造过程中，规划设计单位和住建部门、消防部门研究了一套消防导则。即起到了保障实施安全，也保护了设计师自身权益。现阶段，规范还处于完善状态下，现行消防规范不完全适用于老旧街区，这个时候怎么去做设计，怎么规避风险，怎么保护历史街区的安全？这个是需要去研究的。
同衡的特色是专业所架构，给大家提供了多专业整合的机会。无论从文化遗产保护，还是新城的规划设计，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涉及方方面面的专业工作。面对如此复杂的情况，需要我们从多专业的角度、视角提出相应的专业建议，最后形成一个大家共同认可的技术成果，很大程度上能够保障未来城市朝着一个更加健康、更加有韧性的方向发展。近些年，我们更注重大项目的多专业的整合也是基于此。同衡为大家提供很好的平台，把各专业的力量整合在一块，将来能够把我们的项目，把我们的城市，提高到一个更好的水平。
规划师、建筑师的责任制增在更多城市实施，后面会有更多的消防安全责任会落到责任规划师和责任建筑师身上，设计项目和安全相挂钩，我们要面临着更严峻的考验。防火是一个规划、建筑、使用、灭火救援等多系统的体系，各个环节环环相扣，最终的目标是保护生命财产和历史文化遗产。
现今技术手段在飞快的进步，有一年在广州，我参观了一种在日本加工过的木头，它是可以做到在明火烧的时候无明火只碳化。我们在规划设计的过程中可以将这些先进的材料提出，考率多方面的阻断危险发生的潜在可能性。
自从消防改成备案制之后，这已经成为对我们水平、责任心的考验。无论是对甲方还是我们，都不能存在侥幸心理。不管是规划、更新还是建筑设计，一定要有危机的意识。我们对规范要非常了解，承担起防火、安全的责任；要清楚的知道在规划设计中，哪些地方可以发挥设计的想法去创造，哪些地方必须要遵守规范的限制条件，肩负起规划师、建筑师的责任。
保护好有形的古建筑、古镇街、村落等建筑空间载体和环境，才能更好地传承历史，传承中华文化。最后总师们每人以一句话作为寄语，结束了本次活动。
中国的农村社会其实是历史上最稳定的社会组织形式，在应对各种灾害上是有非常成熟的机制。对于村民来说，如果能够真正的恢复到这种机制中，不用过多的介入，对于灾害的应变能力就会变得很强，所以尊重村落中传统的居住方式和居住社会是非常重要的。
在规划过程中要记得“不忘初心、与时俱进”。无论从历史、科学、艺术、文化等各个角度上来说，我们都要了解它的雏形，尽可能的让这些传统村落沿用它原有的居住功能。如果在改造、更新的过程中，确实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需要我们结合高新技术做一些转变，要将这两者相结合，既不能把过去的东西完全丢掉，也不能把新的东西塞进来之后，让过去的东西受到非常严重的损害。这样对于未来的传统村落的保护防灾会有非常积极的意义。
面对防灾工作，一是应该实事求是，坚持原则，不流于表面，不为应付检查，从设计、施工、管理、扑救全流程把控火灾风险。二是多研究思考，弄清灾难发生的机理和破解之路，找到切实解决问题的方法，如果我们按部就班去做，但是没有解决实际问题，这是最可怕的。
秉承“家国天下，行稳致远”的企业精神，清华同衡联合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清华大学城市治理与可持续发展研究院等清华大学智库机构，长期向中央、部委、北京市等决策部门，提供了及时、有效、专业的改造措施和长效机制建议。针对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的保护和更新工作，重大技术研究任务，先后完成昆明文明街历史街区改造，临危受命参加汶川地震中汶川、理县、茂县的灾后损失评估与重建规划，玉树地震、雅安地震的灾后重建系列工作，充分体现了清华同衡的社会责任和技术担当。
编辑/排版｜李刚
封面图设计 |郑慧晴
活动现场摄影 | 刘俸源
组稿/整理 | 孙梦媛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清华同衡规划播报）：同衡总师说 | “焱 —— 火火的历史”
规划问道
